我侧身躲过他的杏核,嘻嘻笑着说:“你着甚么急嘛,有整天这么愁闷的,不如把那些唱大戏的请家里来,好好唱两出,赏他们几块银子,看看那些烂人另有甚么样的舌根子可嚼谷。”
按照坊间的传说,选妃前提格外刻薄,面貌自不必说,还要去衣验看,身上有疤者不要,体毛稠密者不要,身上有气味者不要……
周斯年悄声说:“你想那里去了?我说过,只要皇上在,我必然是忠臣。我身后几万人跟着,没有掌控的事,我是不能做的。只是,现在的局势,皇上一旦没了,这帮狼子野心的人,胜弘不成能压得住。我们必须早做筹办,不然,死都不晓得如何死的。”(未完待续。)
周斯年正吃了一颗杏子吐出核,听我这么一说,直接用杏核往我的脑袋上扔来,愁闷不解的瞪着我笑骂道:“此等大辱,你如何会故意机拿出来讲笑!你觉得说的不是你,你便能够站在一旁看笑话?”
周斯年无法的挥手让嫣儿和小歌伎退出,这才悄声说:“京中有人嫌我碍事,想逼我走,我岂能不知?值此乱世,气力为王,竟然另有人奇怪这空头宰相的位置,他却不知我这空头宰相是皇上的意义……我让给他们兄弟就是。让他们也和皇上斗斗法,晓得点短长。我是犯不着为了个虚衔和他们兄弟撕破脸皮……原想恰好借此归去,好好运营江南,做点闲事,不想皇上又折腾着选妃……”
我特地打扮起来,穿上红色的薄纱衫纱裙,细致的肌肤时隐时现。又把长发挽起,用白玉簪别在头顶,暴露苗条白净的脖颈。正没精打采的周斯年不由面前一亮,暴露好久不见的笑意,调侃道:“穿这么标致?你肯定是去看阿宾?不要招惹他好不好?勾起少年人的火来,可不是那么轻易灭的。”
周斯年蔫蔫的听着,固然四周的人都笑的前仰后合,他却连一点笑意都没有。我哈哈大笑着对周斯年说:“这些杂耍艺人的设想力真是让人叹服,本来皇上不喜好身上有毛有体味的……编这个故事的人是不是见过你?要真的是如许,你不消担忧了,你身上气味这么大,腿毛那么长……选妃选不上的。”
这桩热烈事被坊间津津乐道,杂耍艺人们逢迎看客们的需求,编了各种百般的关于选妃的故事来上演。垂垂的压住了李朝宗与周斯年千奇百怪,各种百般的爱情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