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年点点头,气愤的说:“你说的对,这个蔺澄泓,只想着本身报私仇,置百姓于危难当中,真是死不足辜。”他说着,看了我一眼。
柳宜修说:“胜安在幽州,那边离契丹人比来,传闻他在清算兵马,却不晓得是要往南打,还是往北打。”
我有些难堪,晓得坊间传闻里,把我也算到蔺澄泓的恩主内里,解释说:“王爷喜好听蔺先生的曲子,才请蔺先生来了我的府上,不过,蔺先生为人高洁,也是有的。他也去了幽州吗?”
柳海勤连连说:“王爷这么说让鄙人就汗颜了,现在说也是一样,他们结婚那天,可别再忘了老哥哥了。”
我苦笑道:“甚么样的贵女能贵过胜媛公主呢?更不要说胜媛公主那般的国色天香。只能顺其天然了,说不定过段日子,宜修就会回转呢?”
柳海勤奇道:“云簸的岳父家?虹英?王爷这就不对了,如何云簸结婚这么大的事,鄙人都不晓得呢?如何岳将军也没有提起呢?”
柳海勤很通情达理的站起来告别说:“我们父子也坐了这一阵子了,这么久不见聊的多了些,都忘了王爷身上不太好了,那王爷安息吧,等过两日老哥哥再来看望。”
宜修说:“是被蔺澄泓一刀堵截脖子死的,朝仪公主也死了,蔺澄泓,”他看了看我,踌躇不决的说,“蔺澄泓被武修成的部下砍死了。朝仪公主,也是被武修成的部下杀死的。”
正说着,柳宜修冲动的满脸通红,吃紧忙忙的跑出去,阿宾在前面紧紧跟从。柳海勤不满的说:“甚么事这么镇静?”宜修冲动的说:“王爷,公主,爹爹,武修成,武修成死了!”
周斯年失落的悄悄感喟,无法的苦笑道:“现在盼着豪杰出来了?老天是有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