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话说了,的确,我那么不信赖他,他就算给我看了病我也不信。我接过他手里的水杯,看他眼睛干涩的模样,心疼的说:“年哥,你比来很累呀。”
邱泽歌扶我到内堂凉榻躺下,问:“为甚么不让周相来呢?周相的医术,比这些太医高超的多。”
周斯年挥手让悠悠分开,拿起水杯,持续喂我喝水,说:“之前都是陈院判给你看病,你又信他,我总不能说不让他看,我看了你也不信啊。”
我喊着:“水,水!”
“你如何晓得啊,你又不是大夫。”我烦恼的说,此人甚么都不奉告我!老是由外人来奉告我他的事!我活力背对着他。
周斯年奇道:“陈夫人如何来了?”
他提到魏云旗,我想起魏云旗想入朝仕进的事,说:“年哥,魏云旗我看心机还是很纯良的,将来也没有爵位能够担当,他想为朝廷效力,你看...”
我惊奇极了,向来不晓得周斯年会医术,他一贯都是让陈显仁给我看病。
周斯年说:“家母略通医术,我也就一起学了些。”
我一听,仓猝坐起,说:“不关她的事,你不准欺负她。你有事为甚么不对我说,却去叮嘱别人。”
邱泽歌点头:“我朝建国以来,皇权就一向旁落在这些功劳贵戚手里。只是,一边是娘舅,一边是夫君,公主真是难为的很。”
我说:“年哥,我是不是有甚么不好的病啊?如果有,你就奉告我,你甚么都不奉告我,我如何能够不思来想去?”想想我说不定将近死了,眼泪又止不住的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