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设在哪儿啊?我这里也不缺洗衣服做饭的呀?”我恨的牙痒痒的,周斯年,几天前还情义绵绵的说着那些好听话,明天就弄了两个女人返来。
她走过来扶着我,我们一起上了马车。
我渐渐走出去,向皇上居住的大名宫走去。
这里是个偏殿,只怕我等一天,他们不肯出来,我也等不到人。
他说:“当然要儿子多一些啊,四个还算多?连老许家里,都有四个儿子。”
“躲着是不是,”我的气直往上涌,“夏公公,我去去就回,这两个女人,还得劳烦您带归去,您如果嫌来回驰驱劳累,就在这里等着,想吃甚么喝甚么玩甚么固然叮咛他们,我这就去找周斯年问个清楚。”
“你要那么多儿子做甚么?”我活动了一些有些酸胀的腰,叮咛惠儿给我拿个腰枕垫一垫,感喟说:“没有一个有悠悠的眼力劲,不叮咛就想不到...你当我是猪啊,敢情你不消怀胎十月。”
我白他一眼,闭上眼睛,享用秋后暖洋洋的阳光,周斯年又趴在我的肚子上,喃喃自语。
我站起来讲:“感谢皇上的美意,只是皇上日理万机,我身子便利不便利这些小事,怎好让他白叟家这么操心。夏公公,请带着这两个美人回吧,周府可没这么大福分,要皇上的女人。”
我肝火冲冲的出门,不睬夏公公在前面的呼喊,叮咛人备车,要入宫去。
上个月,阿谁阴魂不散的李朝宗,不知为甚么,在宫里宴请群臣,到了早晨,周楠返来讲,周斯年喝醉了,过夜宫中,这也是常有的事,我承诺了一声,叮嘱周楠好生服侍着点,周楠承诺着,欲言又止。
邱泽歌说:“泽歌不会分开公主的,公主放心。”
邱泽歌追出来,问:“公主真的要去吗?”
第二天,方才起家,就有人来报,夏公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