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泽歌说:“我陪你去。”
邱泽歌说:“泽歌不会分开公主的,公主放心。”
他说:“当然要儿子多一些啊,四个还算多?连老许家里,都有四个儿子。”
周斯年有点难堪的笑着,说:“不是说好了不提了嘛。”
她走过来扶着我,我们一起上了马车。
我又气又好笑,说:“谁说必然是儿子的?说不定是女儿呢。”
上个月,阿谁阴魂不散的李朝宗,不知为甚么,在宫里宴请群臣,到了早晨,周楠返来讲,周斯年喝醉了,过夜宫中,这也是常有的事,我承诺了一声,叮嘱周楠好生服侍着点,周楠承诺着,欲言又止。
“躲着是不是,”我的气直往上涌,“夏公公,我去去就回,这两个女人,还得劳烦您带归去,您如果嫌来回驰驱劳累,就在这里等着,想吃甚么喝甚么玩甚么固然叮咛他们,我这就去找周斯年问个清楚。”
我越想越气:“明天我就偏不认,偏不让他快意。”
邱泽歌追出来,问:“公主真的要去吗?”
“周斯年现在在那里?”我厉声问。
这里是个偏殿,只怕我等一天,他们不肯出来,我也等不到人。
“你在说甚么呢?”我猎奇的问。
我笑着说:“如何皇上也喜好玩这类花腔了?喝吧,年哥也不是没分寸的人,你去吧。”
我白他一眼,闭上眼睛,享用秋后暖洋洋的阳光,周斯年又趴在我的肚子上,喃喃自语。
“那我就在这里等。”
“安设在哪儿啊?我这里也不缺洗衣服做饭的呀?”我恨的牙痒痒的,周斯年,几天前还情义绵绵的说着那些好听话,明天就弄了两个女人返来。
我肝火冲冲的出门,不睬夏公公在前面的呼喊,叮咛人备车,要入宫去。
我笑着对邱泽歌说:“内里都传我是妒妇,这个周楠,想来也是信了,这点事都藏着掖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