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我了,我是早就该死的人...”我感觉面前垂垂恍惚,只瞥见父皇的影子在前面。“父皇,你来了。”
“年哥,我不可了,保住孩子啊。”恍忽间,我看到父皇的影子,泪水夺眶而出。
我白了他一眼:“笑话我是不是?我只不过跟着接生婆看了看热烈,那里给人接过生?我只给猪接过生。”
我依着他的话起来,已经六个月的肚子格外的大,我说:“我的肚子仿佛特别大,会不会是两个?”
他又让我诧异了,我笑着问:“你跟谁学的?”
幸亏周斯年一向陪着我,让我心安很多。
我一下子被拉回实际,阵阵腹痛排山倒海的袭来。
我泪流满面,肉痛的将近裂开了,不由大呼起来。
我问:“你在摸甚么?”
我内心一激灵,跟着阵阵腹痛的,使出不知那里来的这么大的力量,只听一声宏亮的哭声,接着传来接生婆欣喜若狂的声音:“恭喜国公爷,是个公子!”
我说:“不晓得,我听你提起她,就感觉好亲热。”
我不能去他们墓前祭拜,就在家里摆上他们的灵位,为他们上一炷香。周斯年没有插手周年祭礼,在家里也只在灵前站了一会儿,就走到了内里。我看他的神采不对,问:“你不舒畅吗?”他摇点头,说:“没事,炭气太重,我出来透透气就行了。”
他笑笑,说:“刮风了。”扶着我,我们一起回房,颠末放我父母灵位的房间时,看到风把蜡烛吹灭了一根,就走出来,拿起另一根燃着的蜡烛,去点被吹灭的蜡烛,手一抖,大滴的蜡油,泼在手上。
周斯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胜蓝,忍一忍,用力,我们的孩子,快出来了。”
“是个女孩儿呀,恭喜国公爷后代双全。”
一阵狠恶的疼痛再次袭来,我不由大呼一声,紧接着,再次听到婴儿的哭声。兜兜转转,像是受了很大的委曲。
他说:“那好吧,我会一向在门外等你,别怕。”
父母忌辰这天,很奇特的,天下起了大雪,白茫茫的一片,皇上为父皇停止了昌大的一周年祭礼。
我说:“明天也是我们结婚一周年的日子。”内心却为这个日子嗟叹不已。
火,到处都是火。
我吃痛去擦,却精力有些恍忽,看动手上的蜡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