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弟兄对镇守大人,对朝廷一片热诚,六合可鉴!!!”
不过,木斯臣托克的笑容没暴露多久,就生硬地止住了,只见两队人马敏捷插手包抄圈,最内里的一层,是构成盾墙的刀盾兵,紧接着便是如毒蛇般藏在刀盾兵后的长枪兵。
“齐木德哈朗,你不是投奔乱贼了吗?如何又俄然去烧乱贼的粮草?”
齐木德哈朗说完,他身后的千余被俘元兵也齐齐大喊,在肖德格勒身边的几个元军将领,平时和齐木德哈朗的友情不错,便是开口替他说了几句好话。
紧跟在后的元军见破虏军俄然兵分两路逃脱,顿时停了下来,肖德格勒固然不晓得邓愈在哪支步队内里,但他还是很快做出定夺,只让色目卫军去追那小队的人马,而他则领雄师去追那大队的人马。
肖德格勒之以是如许安排,是因为那小队破虏军数量不过三千,即便邓愈在这内里,以色目卫军的气力,完整能够以一敌三,将其尽数剿除。
邓愈见肖德格勒领军追来,脸上竟是升起了一个莫名的笑容,和身边的李恪交换了一个眼色后,破虏军俄然分红两队人马,大队人马由董清、李恪领着奔向左路,小队人马则由邓愈、吕珍、邓铭统领,急奔向右路。
邓愈说罢,舞动虎翼流云刀将数十个‘造反’的元军降卒杀退,然后护着李恪夺路退走,吕珍、邓铭、董清三将见得,赶紧引军跟上。
伴跟着箭矢破空声的响起,一个个色目卫兵回声而倒,木斯臣托克晓得中了埋伏,赶紧厉喝防备,品级二轮箭潮袭来时,色目卫军已经有了筹办,立马挥动起连锁铁锤将射来的箭矢打飞打散。
邓愈一见吕珍、邓铭、董清三将,赶紧大喊道:“国宝、伯义、擒虎,寨内粮草已被‘叛徒’烧毁了大半,我军已无胜算,当即随本帅撤出滁州境地!”
肖德格勒眼眸微眯,好似要看破齐木德哈朗的心机,齐木德哈朗和他对视,不见镇静,然后又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道:“肖德将军为何明知故问?我们这一众弟兄都是成吉思汗的子孙,如何会心甘甘心投奔外族!乱贼奸滑奸刁,我等被俘弟兄怕朝廷军队难以对抗,才忍辱负重,等候机会赐与致命一击!明天乱贼粮草被我等燃烧殆尽,逼得他们仓惶败走,这便是最好的证明,我等弟兄对镇守大人,对朝廷一片热诚,六合可鉴!!!”
色目卫军在刚才的对阵中死了百余人,此时另有九百人摆布,而构成包抄圈的破虏军足有三千,更令木斯臣托克不敢粗心的是,他认得这两支刀盾兵和长枪兵,恰是前段时候的大战中,独一给色目卫军带来杀伤的步队。
色目卫军的统领,乃是一个长得虎背熊腰的威猛男人,名叫木斯臣(相称于姓穆)托克,接到肖德格勒的号令后,木斯臣托克大喝一声,便领着色目卫军追向那破虏军小队人马。
破虏军越逃越乱,盔甲兵器掉了一地,肖德格勒死死追着,看得心中狂跳不止,生出一种扬眉吐气之感。
“肖德将军有所不知,明天朝廷雄师前来搦战,那邓愈贼子见滁州城兵力空虚,突发奇谋,想要统领一军奇袭滁州城,因为乱贼兵力不敷,便又让我等弟兄守御大营。邓愈贼子领兵分开后,末将心想燃烧乱贼粮草,就如堵截乱贼的命脉,便和一众弟兄商讨放火烧营!”
木斯臣托克敏捷地在四周寻觅伏兵的方位,俄然间,他的神采猛地一沉,只见在四周有一个由千名弓弩手构成的包抄圈,因为弓弩手的数量太少,以是这包抄圈显得尤其亏弱。
而在另一边,色目卫军追着那支小军队,刚入一处林口不久,俄然四周八方射来无数箭矢,在队形前头的很多色目卫兵始料不及,被这些突如其来的箭矢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