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事情忙也没在乎,现在婆婆的一番话,让我顿悟了。
“你是想奉告我,我拿条约换来的女人,是个不能碰的废料?”男人主动忽视了我的话,上前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对上他的眼睛。
我将涂药的药瓶啪的一声砸在了桌上。
“我没任务向你解释。”男人眯起眼睛,不耐烦的开口问我:“你只要奉告我,你到底能不能用?”
在局势朝着不成控的方向走去时,我脑筋一抽灵光闪过,捱着脖子冲他喊道:“我有性病!”
“什…甚么意义?”
我爸病重才刚稳定下来,如果晓得了这件事,还不晓得会如何样。
可,我不甘心。
他眸中的阴冷让我硬生生打了一个激灵,我捂着胸口往一旁躲了躲,胆颤心惊的问道:“你到底是谁?我老公江达程呢?”
婆婆在身后低声的冷嘲热讽,我假装没闻声,将青青放在床上给她涂药。
我的脸有些发热,我是个传统的女人,即便事情偶然会躲不开喝酒应酬,也从不会搞甚么含混,更不会在明面上谈及此事。
客堂中,婆婆手中拿着皮带,正发疯般的抽着跪在地上喊告饶的小女孩。
他必定是瞒着我在内里有小三了。
“你,你是谁?放开我!”
“你这个贱骨头、赔钱货,看我明天不打死你!”
“不会下蛋的母鸡,管的倒挺宽!”
腰间一凉,我蓦地复苏了,低下头发明他已经扯下我的裙子,正想迫不及待的扒我的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