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萱这才放心了,陈萱另有事同魏年筹议, 陈萱说,“我想着,给文先生送一斤,阿年哥, 你当作么?”
魏年这才应了。
为此,陈萱暗里还就教了魏年, 魏年笑,“你晓得北都城有钱人有多少,咱家的草莓才有几斤?现在拢共俩院子加起来,约摸是一亩多的模样。不过一亩地的草莓,旅店的售卖工具倒是非富即贵的有钱人, 远未到屡见不鲜的时候。得比及当时候, 这草莓才不值钱哪。”
魏老太爷说她一句,“就凭你这张嘴,谁还敢看你。”
“那里能老是写信的。”陈萱都笑了,想了想,“那我也送阿年哥一件礼品,就是没有阿年哥送我的好。”
“对呀。”魏年说,“你就是再给我写封信,我也不嫌。”
“也没多贵。”魏年问她,“喜好么?”
自从做了文太太的草莓买卖,固然这完整在陈萱的料想以外,不过,陈萱就此开了灵窍,她筹算再装些给史女人尝一尝,毕竟,史女人常常跟魏年做买卖,瞧着挺有钱的。陈萱为此特地编了个极标致的小竹篮,还叫魏银在竹篮上用那些彩色的颜料,画了一只西洋鹿,这才叫魏年给史女人送去的。
魏年发明,陈萱在包装上很有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