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婆子们得了号令,干脆地应了声是。也不管外头风大雪寒天寒地冻,就硬生生地将只穿戴亵衣的黄四娘拖了出去,全然不顾她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只是一巴掌一巴掌地扇下去,一小我扇累了,就换上另一小我。
城阳长公主因着黄四娘的事,对魏青峰颇不放心,三不五时地就亲身来镇南侯府观察一番,凡是瞧见个年青貌美的丫环,都要连哄带吓地怒斥一通,然后发卖出去。开打趣,魏青峰那样的才貌,这些个小贱蹄子明晃晃地留在他身边,她如何放心得下?
老夫人进了配房,瞄了一眼神采乌青的魏青峰,又陪着笑容劝长公主:“长公主息怒,青峰毕竟是幼年,不免犯胡涂。这黄四娘固然可爱,到底也是官家娘子,您部下包涵,千万留着她一条贱命,不然又要惹来非议了呀……”人言可谓,她白叟家但是见地过流言流言的短长了。
黄四娘见魏青峰变颜变色,不由地也跟着慌了神。她不晓得长公主和镇南侯府的策画,是以只迷含混糊地支起家子望着他,皱着眉仓猝问:“夫君,这是如何了?这一大早的外头如何吵成这个模样?”
说罢,冲着一旁气得直颤栗的魏青峰和顺一笑,又警告地瞪了老夫人一眼,这才施施然出了房门,动员部下的丫环婆子们走了,只留下配房里心惊胆战的母子和外头瑟瑟颤栗的黄四娘。
魏青峰神采丢脸,黄四娘再如何说也是他的女人,长公主让人打黄四娘的脸,让他的脸面置于何地!可他就和老夫人一样,骨子里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本来对方笑雪那但是摆足了夫君的谱,现在当着长公主的面,却只能敢怒不敢言了。是以讨情的话毕竟是没有说出口,只别开了眼睛,不去看惨痛挨揍的黄四娘。
长公主笑意更深,咬牙叮咛道:“世子爷乃是读书人,见不惯这等残暴之事,你们快将黄四娘拖出去,莫让她的叫唤声脏了我们青峰的耳!”
大朝晨,魏青峰迷含混糊地睁了眼,怀里躺着的恰是黄四娘。凌晨本就兴趣勃发, 再加上温香软玉在怀,魏青峰一时情难自禁, 一手就覆上了她的丰盈,另一只手不循分地在她腰间逡巡,惹得黄四娘身上酥酥麻麻, 不由地小声娇吟起来。
长公主高傲地扬了扬头,瞥了一眼老夫人,不屑道:“老夫人放心,过些光阴皇上也该给我和魏青峰赐婚了,我天然不会惹出甚么倒霉事儿。只是你身为人母,却放纵着儿子和这等贱人厮混,岂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你最好想明白,我和你本来阿谁脆弱媳妇分歧,你还是别在我身上动心机,不然,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黄四娘被打得耳朵嗡嗡直响,柔滑的面庞火辣辣地疼,嘴里哭喊着告饶:“公主饶命啊,妾身有眼无珠,并非成心冲犯……公主饶命……夫君,夫君救我!”
恰是郎情妾意、春香帐暖之时, 就听到外头传来一阵阵丫环婆子的吵嚷声,搅了他的兴趣。不过怀中娇娘媚眼如丝, 红唇贝齿, 实在勾人得很, 魏青峰也顾不得去管束府里的下人,正要翻身将黄四娘困在身下,且先风骚欢愉一番……
是城阳长公主!魏青峰呼吸一窒,猛地翻身坐直了身子,被这么一搅和,关头部位也软了下来。他的心突突地抽着,哆颤抖嗦地站起家来往身上套衣袍,他晓得长公主娇纵,但是他现在还没和她有甚么干系呢,她如何就能跑到侯府来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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