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世面就是这个模样。大门两男两女迎宾,男的帅气女的斑斓,一有人走进便九十度鞠躬,还要用暴露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大声说欢迎。
酒吧里又是别的一番气象,近千平方米的大厅,灯光迷离暗淡,含混的光芒令人沉浸来回。左边吧台三四个名流风采打扮的酒保摆列其间,挥动手里的壶子做成一杯血腥玛丽又或是甜美爱人。
特别是那件T恤竟然还印着“金茶农药,农夫朋友的最好挑选”几个巨大富丽的告白词,清楚是客岁金茶农药公司搞告白鼓吹时的赠送品,更凸起了这家伙的吊丝身份。
但他看到宋保军一件旧短袖T恤,一条大短裤,一双夹趾人字拖,嘴里叼着烟头,骑着一辆残破的单车从远处晃闲逛悠的过来,顿时气不打一处出。
走进门口的时候,宋保军和谭庆凯两个菜鸟感到一阵眩晕。
右边有一个小型乐团正在吹奏《波莱罗舞曲》,节拍欢畅明丽,徘徊出一点一滴的骄贵味道。乐团成员同一戴领结,着玄色燕尾服,放在面前的乐谱都点上一盏敞亮的蜡烛,氛围温馨又高雅。
宋保军手脚敏捷将破单车推动路边花圃的女贞子灌木丛里藏好,谭庆凯便抓住他衣领骂道:“穿这个模样,你想害我出丑不成?如何不穿你那件‘金坷垃’告白的战袍出来丢人现眼?”
突然离开宅男形象,搞得连本身也不太适应。
四周数十张桌椅,边上用装点着鲜花的木栏隔开,成为各自较为私密的空间。
林梦仙和几个女生都坐在内里,见两人到了,站起家一边挖着鼻孔一边朝他们招了招手。
再加上宋保军具有鄙陋品德“虚张阵容”的超强天赋,走出来时固然心中惴惴,但大要昂然不凡,傲视间凛然之气若隐若现,如同发作户似的,谁也不美意义上前问他。
谭庆凯刚要答话,宋保军挡在他面前摆出款爷的模样,淡淡说道:“我们约了人,二十号桌的林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