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姨现在如何样了?”
等王存徳走后,餐厅内重新规复欢声笑语,氛围仿佛是服用镇静剂普通热烈,都是大师硬撑出来的。当此环境下,谁敢苦着一张脸?你摆神采给杜二少看呢?
母亲吴桂芳还拿儿子当小孩子对待,而父亲已经以为有很多事情该对这个儿子说了,当下愤怒忿的道:“这事情我也不想瞒你,你小姨仳离了。当年我就不是很附和她嫁给阿谁象京佬,不就图他长得人模狗样的看起来帅气吗?实在不过是个绣花枕头,一肚子的草,男人要那么帅有甚么用。你小姨这些年跟着他可吃了很多苦头,事情十几年,连套屋子都买不起,还在郊区租别人的屋子住。”
“那你明天就是死也值得了,对吧?”宋保军翘起二郎腿,居高临下的说。
宋保军定了定神,带着浑身酒气坐到沙发中间,拿起遥控器将节目换到消息频道,问道:“爸,你们刚从象京返来?”
客岁的一天韩维武按例酒吧厮混,碰到一个在象京考查的高雅贵妇,因而上前搭讪。那贵妇见他辞吐得宜,又是风采翩翩的中年男人,一时也动了动机,两人干柴烈火之下搞得忘乎以是。韩维武妄图那贵妇财物,一心凑趣,决定与老婆仳离。
母亲吴桂芳已经回房睡觉,父母宋世贤还呆在客堂看电视节目《美女泳装大乱斗》。屏幕里十几号年青白嫩的女孩仅穿三点式打扮晃来晃去,明白****到处乱甩,宋世贤看得眼睛眨也不眨,连烟头烧到手指都健忘了。
宋保军心中一动,问:“阿谁男的现在是不是也在茶州了?”
宋世贤沉吟道:“归正你小姨挺不好受的,我们给她留了一点钱,也不好多说甚么。她在象京的一家家政公司上班,每个礼拜定时帮人打扫屋子,支出不是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