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上官景辰薄唇动了动,想说甚么,上官肖邦却挥挥手,打断了他的话。他看着白明月,暖和的说道:
墨子寒也没反对,这些都定下来以后,其他的事情天然是他安排,白明月也没多问。
直到墨子寒将一堆旅游攻略和打算安排表放在她面前,白明月才真的信赖,这男人是当真的,他是真的想要给她一场蜜月观光。
上官肖邦被问住,哑口无言。
她看了一眼上官景辰,眼里闪过一丝气愤,有种被棍骗的感受。她想也不想的,回身就要走。
为甚么要瞒着她,让她过来以后俄然面对这些。还是说他们感觉,不管他们做甚么她都必必要共同?白明月是真的很活力,乃至能够说得上气愤。
“明月,你别曲解,我只是、只是怕你不肯意面对,电话也里也不晓得该如何跟你说,以是我……”
起码,她不能。
以是就自作主张,先把她骗过来再说吗?白明月弯唇,唇角勾出一抹讽刺的笑。明晓得她不肯意面对,却还是这么做了。这就她所谓的,真正的家人吗?又何曾真的,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
“不是。”白明月却看着别处,始终不看他,神情凄楚,轻声问了一句:“董事长,你感觉现在所谓的赔偿,能弥补的了甚么呢?”
上官肖邦点点头,白明月也没说甚么。
这一点,不管他如何尽力,都是没法窜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