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车队出来,我内心更加有了底,看来周老爷子的判定没错,这是百贯道的一个局,或者说是末班车失落案产生前布的一个气场,但仿佛这布场并不但是要实施一次个人催眠,完成挟制那班公交车,前面仿佛另有更隐蔽的局。当然,要解开此中的奥妙,我必须去一趟德胜门,会会百贯道的传人,向老爷子。
对于百贯道,周程花了很多时候访问考据,一方面与爷爷的研讨有关,另一方面,在周程看来,抛开把戏性子的把戏以外,此中的把戏很多都与催眠术有关,并且百贯道连络了很多上古巫术的伎俩,很早就利用于临床医治,这恰好弥补了西方研讨的短板。
跟我念叨完,周老爷子又转头叮咛周程,让他帮手和向老爷子联络一下,给我约个时候去拜访。我谢了周老爷子,正要告别,鱼漂俄然沉了下去,周老爷子赶紧扯起竿,一尾斤多的鲤鱼跃出了水面,尾巴和鳍还是金黄色的。他刚才悲天悯人的神采一下消逝的无影无踪,又如同个孩子般,边乐着,边忙着把鱼放进水桶。阳光从柳荫中洒下,照得白石桥残破的石雕栏上,也出现一片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