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身后俄然响起冲锋枪的射击声,那是p35冲锋枪的射击声,那名射击卡尔的当局军还没有来得及把脑袋缩下去,就被李默给爆头了。
文森特万分抱愧地对着那名尖兵咧嘴一笑:
一发枪弹直接打爆了这名机枪手的头,红色脑髓飞溅得到处都是,这名机枪手的尸身也因为枪弹的打击力,而被带飞两三米远。战役就是这么无情,最低层的兵士只能是战役的东西,他们的生命在这一刻如同蝼蚁普通寒微,李默一样也是这类运气,哪怕他是穿越者,哪怕他是克虏伯的独子,具有亿万身家。
冯克一边从身上取脱手榴弹一边问李默,而李默用手指了指半圆形的沙袋阵地说道:
李默从身上摸出一颗手榴弹,拉掉引线后就丢到那挺水冷式重机枪中间,然后缓慢地翻越到沙袋内里去,“轰“的一声,那挺水冷式重机枪就被炸成了废铁。
李默从小就和兵器打交道,发射的枪弹多得数不清,当然这也多亏他的克虏伯的儿子吗?李默对机枪和火炮一样也是很熟谙的,水冷式重机枪在李默手中,如同有灵魂普通,吐出长长的火舌,就算有阿谁当局军兵士不信邪,想把头冒出来放上一枪,其成果也是被直接爆头。
“不消了,你带一名兵士去把仇敌的水冷式重机枪操纵起来,我们的mg34将近换枪管了。”
无数的当局军兵士像割麦子一样被机枪枪弹扫倒,李默的p35冲锋枪也吐着长长的火舌,肆意地吞噬着仇敌的生命,别的兵士也没有闲着,冒死地进犯仇敌。那些当局底子就没有被构造起来,突如其来的进犯,完整把他们打蒙了,没有死的开端不要命地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