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一航一只手扶着她的细腰,伸长了另一只手臂在墙上摸索了一会儿,寻到开关将玄关处的灯翻开了。
她的身子垂垂适应了他的存在,便跟着放松下来,身后的男人舒畅地感喟一声,身下的行动便越来越快。
梁宝珠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气喘吁吁地说道:“你先开灯。”
男人将她翻转过来面朝着本身,乌黑的夜里看不清他的神采,只是他说话时呼出的气味炙热烫人:“寝室在那里?”
她的饥渴难耐他都看在眼里,究竟上他也好不到那里去,但是,他的内心仿佛憋着一股气,必然要让她完整臣服于他。
一贯萧洒自如的梁宝珠此时竟也绷直了身子,她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尽量让本身的声音听起来若无其事:“好啊。”
“啊――”这一刻情、欲完整占有了明智,梁宝珠两条手臂圈上他的脖颈,抖着声音说道,“求你……求你……要我……”
这句话她像是在那里听过,并且像是听过很多很多遍,只是在那里呢?她已经健忘了。
“咝――”身后的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宝贝儿,放轻松点儿,你不是最喜好我如许的吗?”
他逗留在她胸前的另一只手此时正顺着她的身材曲线下滑,到了腰际也没有逗留,而是一起下滑,直到抚上她腿部的肌肤,从她局促的裙摆处滑了出来,贴着她的大腿内侧高低抚摩,他的掌心炙热得像是一团火,仿佛要将她全部身子扑灭。
大学毕业后的她一声不响地回到现在这个都会,而关于他的动静从那今后她就再也没有传闻过。他们毕竟是两个天下的人,她一向这么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