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打电话给季泊谦,明鹤的车子就跟了上来。
在酒精的感化下,蒋少瑄的脑袋不甚灵光,竟傻乎乎地辩白:“我才没有!”
“不成以!”
“赔你的泡面,吝啬鬼。”
出于规矩,蒋少瑄道了声“感谢”,不情不肯地坐了上去。
饿得头昏的蒋少瑄愤恚难忍:“你如何吃我的泡面!”
他翻了翻冰箱,找出一块伊比利亚火腿:“吃么?”
蒋少瑄尚在踌躇,明鹤早已下了车,他绕到副驾驶,替她翻开了车门。
“你不要脸!”蒋少瑄抽回击,气哼哼地下床回房洗漱。
“负甚么……责。”蒋少瑄结结巴巴地问。
蒋少瑄想要回房,却困乏有力,便侧身蜷在了他的身边,睡去前最后一次警告:“把手举到头上,不准不端方!”
季泊谦笑出了声,切好火腿,又去酒柜找了瓶酒出来。
看清是季泊谦,她声音嗡嗡地抱怨:“你的房间在隔壁。”
季泊谦解开衬衣最上面的纽扣,将企图挣扎着起家的蒋少瑄按回床上:“我没那么吝啬,不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