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夸我吗?”她蹙起眉头抱怨。
这类称得上傲慢在理的态度让蒋少瑄感觉非常好笑,纵使对方是长辈,她也不肯上赶子讨败兴,只眼观鼻地站在季泊谦身边。
发小固然和蒋少瑄久未见面,却出奇地热忱。
蒋少瑄抽出胳膊:“奉求,明天的场合,你能不能假装不熟谙我?”
蒋少瑄的笑容里有三分忐忑:“你是长孙,真的只到我家去不过来,你家人会怪我不懂事的,我们呆一呆就走,两边都赶得及。”
秦夫人说最后一句的时候眼睛盯着季泊谦看,仿佛在表示是他没有尽到照顾女儿的任务,蒋少瑄不耐烦,叫住不远处的那位熟悉的发小,只和季泊谦的二婶道了声抱愧,回身就走。
下午四点季泊谦过来接她的时候,被妈妈折磨到头昏的蒋少瑄方才挤出时候给扮装师。
明着给儿子使了绊子的沈澜因为愤怒季泊谦多日来不睬睬本身,不但毫无惭愧之意,反倒只冷酷地“嗯”了一声。
蒋少瑄哼了一声,气鼓鼓地坐进了车子。
披在号衣外头的羊绒大衣固然长及小腿,但到底太薄,落空了季泊谦怀中的温度,乍一走出车子,蒋少瑄不由抖了抖。
一走进宴会厅,他们就看到了等在门前的季夫人。
“不熟谙,那里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