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宇间的皱意仍然堆积着,陈图盯着我看了不下十秒,他的眼中充满雾霭,他又有游移,他迈开一个大步子离我近一些,他仿佛有很多话要说,但他终究说的是:“伍一,我走了。”
实在,我快到排卵的时候了。
这类与陈图久违的温存,让我有些不舍就此结束,我强撑着抬了抬眼皮子,冷不丁腾跃说:“陈图,明天礼拜六呢,不然我们再去你前次带我去的阿谁石洞如何样?我把我那些户外的小锅酒精炉带上,再带点食材去吃个田野火锅如何样?不然我们把躲鱼猫也带上,说不定让它多出去内里逛逛,它能改改它高冷的脾气。”
将那半杯牛奶完整喝干,陈图把杯子顿在餐桌上,他腾一声站起来:“你渐渐吃。”
毫无牵挂的,跟我的将近累死截然分歧,陈图的精力挺好,他用手将我环过来贴在他身侧,他笑:“累?”
我还觉得陈图这丫好歹会再讨点嘴皮子上的便宜呢,但他破天荒的端庄起来,他捋着我有些混乱的头发,说:“累的话,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