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李达一说一大串,我本该规矩应上几句以示正视的,可我的心内里却到处弥散着说不出的感受,它们堵在胸口,我艰巨地挤了一阵,才挤出几个字:“或者吧。”
说实话,我方才跟汪晓东这类人打仗时,我真对他那口无遮拦的****劲别提有多冒火,我分分钟都想一巴掌把他拍到承平洋去,可渐渐打仗下来,我感觉他起码比一些嘴上鄙陋,行动更鄙陋的男人要强很多,毕竟他固然嘴巴很贱,可他好歹也就过过嘴瘾,不会真的对哪个女人脱手动脚的。
我耐着性子:“我说到做到,你先让戴秋娟走,别迟误她歇息!”
铃声响在耳际,我俄然变得严峻起来,身材绷得像一条被拉直的线,我目不转睛盯着屏幕。
我的心徒然一沉,脑海中闲逛着张代不久前说他奶奶临终前他不能守在身侧的无法,他当时情感冲动我没敢细问,现在李达提起来,我顺势摸干脆问:“老太太临终前,张代是去出差了,才没赶上见老太太最后一面?”
我叮咛戴秋娟回家路上谨慎点,又让她回到给我发个信息报安然,这才把电话撂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