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刹时冒出之前张代挺豪放买下来的阿谁小三层别墅,我撇了撇嘴:“你是说住水榭花都去?”
我觉得张代如何着也得拍拍脑袋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然后诚意满满说他也是一时心急给忘了这茬,让我别闹先去领证。
给载了我们一起的司机表示让他等会儿,张代拉着我往前走,他振振有词:“归正不过换个挨次罢了嘛。如果我遵还是规来,求了婚再拿证,那不是还得等多一晚。更何况明天都周末端,民政局上不上班都不肯定。别说等一晚,一秒我都不想等。乖乖的,我们先把证拿了,前面我都听你的,任杀任剐,悉随尊便。”
张代掐了掐我的鼻子:“归正对你毕生免费,试一次不对劲,就试第二次,总之让你玩到对劲为止。”
再顺着我的头发捋了一把,张代挺干脆:“还用问,当然是把你变成张太太啊。”
卧槽,固然他家长是见了,亲是提了,但他婚求了没?
俄然进了一个我之前想都不敢想的大屋子,我倒没有多冲动,反而是懵逼比较多,就站大厅那边随便地看了看。
可张代手上扬来扬去的红本本,又提示着我这统统确切是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