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是吧?那就是说够了。既然你们说够了,那就该我说了。
娘家有很多亲戚,自从他们和我家撕破了脸,我家就和他们没联络了。就算是我家最困难的时候,娘也没说去处娘家人乞助。
说来也巧,此次带兵的军官,刚好就是之前和我做枪械买卖的夫役军官。他已经换上了枯草色的军官服,部下的兵士也换上了镇军的礼服。他见我升了官儿,又见是我家出了事,二话没说,直接呼喊着让部下的兵抓黎家的人。我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就让他别打动,把人赶走就行了。
这时,大伯已经来到我们身边。他见我们都很放松,大抵猜到产生了甚么事,不爽的瞥了大堂哥一眼。
“哥呀,你瞅瞅你,啊,还笑话我。”大师过来以后,三堂哥讽刺大堂哥说:“你说你瞎喊啥,这下好了,把人都给喊出来了。”
“我――”
你们刚才说,对我娘,对我家如何如何好。那我倒要问问你们,当年是谁因为我娘受姥爷的喜好,怕她得产业,急着忙着把她嫁出去?又是谁嫌我爹穷,非管我爹要二百块钱,才肯把娘嫁给他?又是谁在姥爷归天的时候,怕娘来分炊产,连葬礼都不让她插手?!
说罢,我用视野在他们当中扫了一圈,见他们没有敢站出来的,就持续说道。
大堂哥抬手敲了一下锹把,三堂哥悄悄踢了他一脚,然后我们便一起奔着前门去了。还没等我们走到中院前门,二堂哥扛着一把大扫帚追了上来。大堂哥又调笑了他一次,正调笑的时候,大伯和枪百祖父,另有枪百也过来了。
“那我就用心找女人!如许行了吧?”
大堂哥闻言一愣,然后笑呵呵的用鞋底蹭了蹭啐到地上的唾沫,说道。
“哎哟……爹啊,大过年的,您能不能不提这个?”大堂哥一脸无法的说,“我不是说了吗,等过了年,事情女人一起找。”
“大哥,行啊,烽火戏诸侯啊。”
等他们聊够了,枪百的祖父就号召他分开。正要走的时候,前院那边传来了动静。这时已经快到中午,我觉得是二爷爷他们返来了,就前去驱逐。还没等走到前院,就见大堂哥从中院前门跑出来。
“哈?还我拿锹干啥……不是你嚷嚷的吗,说有费事了。”
对我娘好?对我家好?呵!你们可真有脸说!!哦,现在我发财了,起势了,你们倒是想起我家来了!攀亲戚来了!还在我家门口作,在我家门口闹!还让大师来评理!你们可真有本领!真短长啊!
明天,我枪理就把话撂在这儿!就算全元兴,全大先的人都说我忘恩负义,仗势欺人,我也不认你们这些狗屁亲戚!此后非论是生是死,是富是穷,是好是坏,那都是我们枪家的事,和你们黎家没有半点干系!
因为有和我家近似的经历,对于这些家伙的到来,大姑一家感到非常的气愤。不等我发话,他们就先骂上了。娘家的人见枪家不筹算欢迎他们,就在前门处耍赖,还大声喊叫,说畴昔他们对我娘多么多么好,现在我发财了,却不欢迎他们,让路人评评理之类的。
“还能是甚么费事?婶子的娘家人呗!”说罢,大堂哥便朝前门的方向啐了口唾沫,“都把脸撕破了,另有脸来攀亲戚!真不要脸!”
他瞥见我,便愣住脚步,指着前门的方向大声说。
嗨……我当是甚么事儿呢,本来是他们呀。
“这还差未几。”
“有费事能如何地?你能用锹处理啊?”
“理子啊!快出去看看吧!费事来了!”
大伯和枪百祖父那边聊的高兴,没有重视到我们这边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