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315团各连在干工程时拿到的酬谢,老是比其他团的连队少。最过分的时候,乃至只要其他连队的一半。之前统统的团都驻扎在一起,闲着的时候,能够去别的团串门谈天。大师聊着聊着,很轻易就聊到干工程的支出。这一比,差异就出来了。
“我不是去买东西,我是有别的事儿。”
回过神来的时候,约瑟夫已经带着我来到一家遮曼尼人开的商店。这里卖的都是有遮曼尼特性的东西,比如说腊肠,啤酒,熏肉之类的。我一眼就相中了这家店的烤肘子,那肘子一看就是外酥里嫩,非常适口――当然了,代价也不菲,一个肘子就要二十块钱。
我风俗在月初安排打靶,如果月初没有任务,5号之前,练习用弹必定用光。大抵是遭到我的影响,兵士们的打靶热忱都很高涨,有相称一部分兵士在打靶的过程中尝试用弹孔写字,不过至今为止还没有能做到横平竖直的。
至于团长和团长上面各拿了多少,我就不清楚了。归正除了给我的一百五十块钱以外,剩下的钱都是他们的。
“你先归去,我另有点事儿。”
团里的兵都熟谙我。开初,我一到靶场就会大出风头,乃至于我们连里的兵本身不打靶,把枪弹都给我,让我在靶板上打字玩。从戎的人大多不识字,我会趁机教他们一些字,因为这类学习体例非常风趣,以是大师都能记着。
我不是成心要骗老农,如果老农晓得我要帮约瑟夫,他必定会拦着,搞不好会揍约瑟夫一顿。老农一听是团长交代的事,便小声骂了两句,大抵是说团长不是东西,不把上面的人当人看之类的。
但是有差异又能如何样呢?大师都是半斤八两,底下的兵底子见不着现钱,只要别给的太少,他们就不会闹,顶多暗里里骂上几句。能当上军官的人,都不差那三块五块的,犯不着为这点钱去获咎人,以是一向没人闹,也没人去告他。
在立宪派垮台之前,我们第七军团的练习用弹配额是每人每月五发――没错,每个月只要五发枪弹,非论军官还是兵士,都是这个数。之前315团是一个月打一次靶,每次都是把枪弹打完就完事。自从我接下这份事情,就改成一个月打两次,一次是我本身打,一次六个连分批来打,弹药均匀分派。
弹药供应也变得普通起来。练习用弹的配额变成了每人每月三十发,人均弹药储备量从十五发增加到了一百二十发。师属马队团另有了马――各位,你们没看错,是马队团终究配了马,在这之前我们军团的马队团连马都没有。
“你还要买东西啊?”
“哎呀!不消啊!咱家就那么几口人,这些就够吃啦!这顿吃完,下顿再买呗!”
值哨的是我们团的兵。他见我来了,立即还礼打号召。
团长统共就给了我一百五十块,买货花了一百二十块零八分,送货花了三块五,统共花了一百二十三块三毛八,还剩二十六块六毛二,这就是我的酬谢。如果闵海、毕锦和司琮魄也在,我还得把这个数字除以四,除不开的部分都是闵海的。
我身上统共有三十五块六毛钱,我本身买了个烤肘子,又买了八块钱的猪肉腊肠,四块钱的熏肉,猪肉腊肠有四种,熏肉有两种,每种各两块钱的。另有三块钱的白面包,剩下的六毛钱买了六根白蜡烛。
立宪派垮台以后,上头对第七军团的态度开端逐步转好。先是给我们配齐了枪械,做到了作战军队人手一支枪,帮助军队也配了一些枪――在那之前,我们一个团只要一百二十支步枪,只要军官能做到人手一把手枪。履行搜索或是保持治安的任务时,一大半的兵要拿着棍子去,模样要多寒伧有多寒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