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姐儿这行并不好干,光是长得标致还不可,还得有身材。有了面庞和身材还不可,还得有技术,晓得该如何勾引男人,服侍男人,更要晓得该如何让男民气甘甘心的掏钱。即便这些你都做到了,也不见得能揽到客人,让客人点你。
为了有备无患,干这行的女人多数会趁着年青时多攒些钱。别看她们一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那都是吸引男人的手腕,是需求的投资。常日里舞姐儿们的糊口大多很俭仆,吃舍不得吃,穿也舍不得穿,能攒一点就是一点。
前两种舞姐儿的炊事、留宿、衣服和饰品,都由舞房卖力。第三种舞姐儿也能够在舞房吃住,但是得费钱。衣服和饰品也能够在舞房租,但也要费钱。如果第三种舞姐儿不会跳舞和服侍男人,还得费钱在舞房学这些东西。学费能够赊账,今后从支出里扣。
这八人的春秋都比我大,年纪最大的都快三十了。舞姐儿这行是芳华饭,一旦人老珠黄,就会被舞房丢弃。如果运气好,能找个年纪大的,娶不到媳妇的男人嫁了,不管那男人是穷是富,老是能有个依托。如果找不找,那就只能自餬口路。
我问她为甚么要做这一行,她苦笑着答复说,本身是让人骗来的。舞房有专门在街头坊间四周乱转,寻觅合适目标的人,行话叫“钩子”。每当寻到目标,钩子们就会上前去和女人套近乎,给她们先容事情。
为了把这两位爷完整榨干,我雇了八个舞姐儿过来。光是带她们出舞房,我就付了200块的押金,此中包含每人5块钱的“出房费”,最后我只能收回160块钱。
遵循她们本身的说法,是那两位爷太不敷劲儿,把人搅起了兴趣,却满足不了人,以是只能去找看管帮手。
普通的女人被这么一吓,根基就瘫软了。到时候舞房随便使点手腕,毁了女人的明净,再抓住女人的把柄,女人就不得不“志愿”在舞房事情了。
那天早晨,我和她聊了好久,晓得了很多舞房的黑幕。
毕锦见我盯着那舞姐儿看,就帮我点了她,嬉笑着推着我去房间“歇息”。那舞姐儿也记得我,我俩前次在舞房见面的时候,就是闵海帮我点了她。进房间以后,我让她跳了一段舞,又和她随便聊了一会儿。厥后她凑过来想要服侍我,我因为惊骇,仓猝取出钱来,点出几张票子给她,然后仓促逃离了房间。
不过这200块钱也没白花。“一身黑”和“一身灰”现在都成了“一身光”,看他们那模样,估计两三天内是闹不起来了。值夜看管的几个弟兄也好好享用了一番,不过因为舞姐儿们榨的太狠,完事以后这四小我虚的短长,连下午的打靶都没能插手。
如果出了不测,前两种舞姐儿会被强行灌打胎药。第三种舞姐儿倒是能够把孩子生下来,但能不能养得活就是别的一回事了。
在闵海带我去舞房玩之前,我并不晓得这些。我此人记性还算不错,只如果见过面,看清了脸,相互之间说过话,就能记着很长时候。之前说过,我去舞房是不碰女人的。但是不碰女人也得做点甚么,要么和舞姐儿们聊谈天,要么出去透透气。
第二种舞姐儿是没有小我支出的。不管客人在她们身上,或是因为她们花了多少钱,她们一分也得不到。并且这类舞姐儿是不能“出房”,也就是分开舞房接客的,客人也不能把她们带出舞房。同时,她们在舞房中还会遭到严格的监督,连活动范围都会遭到限定。
有一天,我颠末一座菜市场,偶尔瞥见一个穿着朴实的年青女人正在和菜估客讲价。我见那女人有些眼熟,细心回想,却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她。厥后我又陪闵海和毕锦去闵海常去的舞房玩,舞姐儿们出来驱逐,我一眼就认出她来,这才记起我在舞房里见过她,还和她聊过天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