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未完,一个热切的吻便已经袭上了季承晏紧咬着的双唇,那小舌等闲地撬开了他舒展的牙关,轻车熟路地长驱直入,搅起他口中统统情动的敏感。
……
阿晏的手劲儿真是……一如既往的大啊……
拓跋止双目有惊有敬,立即躬身一礼道:“是微臣冒昧,竟不知安阳王驾到,还望安阳王恕罪。”
车夫和众保护立即加快。
肚子啊肚子,你且乖点儿吧,比来王爷不大普通,可不能再作妖了啊,等爷送完了王爷就好好犒劳你哈!
被直接摔入车厢的灵均正要哀嚎几声“痛”,一道劲瘦的身影裹挟着伤害的气味就压了上来。
“哎呦!”灵均吃痛一声,正要开口责问是谁这么过分,一昂首对上那双模糊含着些肝火的清俊双眼,顷刻间便笑逐颜开,“王爷,你如何来啦?”
季承晏一见季甲神情,顿觉不妙,英眉轻皱道:“但是皇上又召见他了?”
保护季甲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凝重着一张脸返来了,看着季承晏欲言又止:
“哦,是如许吗?是我又冒昧了,王爷恕罪——”拓跋止不美意义地挠了挠头,模样很有些敬爱。
做客?带糕点?
车帘落下,车外世人面面相觑——王爷这又是在唱哪出?
世人皆是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看向相互的眼中除了难过就是难过——跟着王爷混,人生永无极限有木有?
车外日光逐步大盛,街上人声逐步喧闹,眼看着已过了半程,挎剑随护在车外的季甲不由抚了抚饿得咕咕直叫的肚子:
“嘶——”几声骏马吼怒,马车便在车夫的用力摈除下风暴般奔驰返去,车外众保护纷繁运起轻功紧随摆布。
一句话,把车外世人吓得屁滚尿流,一个长叹,车夫调转马头就往大门方向驶去。
远了望着这一幕,季承晏的心不知怎的就是一下抽痛。
小混球!把人撩起火来本身倒走得洁净!
“王爷,杜大人的府邸到了。”车外季甲俄然一声通报。
一记眼刀射向季甲,季承晏阴沉着脸就将车帘狠狠一放,又坐回了原位。
说完,也不管灵均叫唤着要和拓跋止道别,三步作两步就把灵均扯出了皇宫,“砰”的一声将那纤长的小人往马车坐榻上就是一丢。
季承晏抿唇不语,但那悄悄蔓上白净脸颊的微红已经出售了这嘴硬之人的心机。
不知是何时,季承晏扣住灵均腰身,一个翻转,便将这身下人紧紧束坐在了腿上,扣住这小人的后脑,一个反击,便将这个吻加深,让身上那方才还对劲洋洋的小人在狠恶的守势之下气喘连连,车厢中气温逐步降低,季承晏的手不自发地下移,迟缓而又大力地挑开身上人的衣衿,而那身上小人一双不循分的手也开端迫不及待地撕扯季承晏的衣衫……
真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