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满桌好菜前落座,往房中一扫,除他二人再无别人,季承晏不由问道:
“你既常说你那处痒得很,本王彻夜就得好好帮你止止痒,一刻都不能松弛!”
“不玩了、不玩了,阿晏你也太叫真,十来回都不说让我赢一回!”
小灵均:咱俩今后就算是死了魂也要在一处,以是这鬼节就提早过呗~~~ o(*////▽////*)q
“……最开端早上比及你乘马车去皇宫也不是偶尔,我是在王府正门一向等不着你出来,然后拎着食盒、用了轻功,从后门一起跟着你的马车跑到了我寄心居的门口,再装成刚巧等着了你……”
用力搂过身前的人,那欢畅的声音便在耳边天涯持续:
连续数月,他本身也忍得难受,但他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毛头小子,小混蛋的箭伤如此凶恶,太医再三叮嘱要静养,他毫不能因急色就伤了小混蛋的身子。
季承晏倒是进有邦交岁贡、朝堂事件年底交代,退有王府年账清理点查、宴饮兼顾,整天忙得不成开交,恨不能一人分红几人来用,竟垂垂的将灵均邀他共度除夕的事给忘了个洁净。
“乖,再等等,等你伤完整好了再说。”
瞥一眼灵均那委曲的模样,季承晏还是按着身上躁动摸摸他的脸安抚道:
但现在分歧了,灵均想期望一回,与季承晏一起过除夕、守余岁。
说着,灵均还用小拇指搔搔季承晏的细致手背。
季承晏来之前已在王府里用过晚膳,是以这时也就随便选了一些菜吃了,灵均怕他积食,也不劝他喝酒吃菜,本身用完了饭后,便号召着季承晏一起清算了桌上残肴。
那怨怪嗔怒的含春模样真真似个欲求不满的深闺怨妇。
热吻狠狠堵住了怀中小人那喋喋不休的嘴,怀中人一怔,旋即便用更加的热忱去更加主动地胶葛那霸道的舌。
季承晏扭头不去看这小混蛋不知死活的挑逗模样——
季承晏打眼一望,只见一院梅枝欹斜,独不见红梅点枝欺霜。
季承晏双眼一眯,旋即,二人便俱是一阵闷哼。
季承晏:……小混蛋,本王发明你执念很重啊……( ̄. ̄)
“阿晏……唔!”
季承晏反而更加箍紧了怀中之人,仗着无人可匹的力量就刁悍道:
灵均心中松了一口气:这小翼遥,早不冲破,晚不冲破,偏选在除夕夜如许绝难找借口躲避的日子里冲破境地,还好他提早就给这小家伙选好了闭关场合,不然彻夜岂不要被季承晏抓个现行?
灵均责怪着便要分离,谁知下一瞬便被季承晏一个提臀抱起、两条半褪着亵裤的长腿被季承晏以臂分夹两侧,竟就着如许的姿式向那房中颠簸而去。
小灵均(掰手指):阿晏,我们今后得一起过元宵节、七夕节、中秋节、重阳节、鬼节……
“砰”的一声,房门砸上,便又是一番缠绵缠绵。
“啪!”季承晏反手给那只不端庄的手就是一巴掌。
灵均被手撑着的脑袋当真地点了点,附和志:“我也感觉它们很快就能着花了,它们必然会着花……”
灵均就势往季承晏怀里一蹿,“吧嗒”一声,一个热乎乎的吻就在季承晏颊上落下:“本年除夕夜在哪儿过?留在我寄心居好不好?”
“本王看你是伤好的差未几了,特别想再被本王夸大一下‘高低尊卑’?”季承晏伤害地一眯双眼,话语很有“深意”。
季承晏将身前人一把抱住,还带着些寒气的脸压在那暗香的肩上幽幽地问:
一夜,傲雪染红梅。
“这院中的梅树也不知何时能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