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你害人害己,我云家没有你如许的子孙!本日我就要替天行道,杀了你这堕魔妖孽!”
灵均心中一涩,念动仙诀,这才将云玄典从白敬谨怀中捞出,他立即点住云玄典身上几处大穴,为他临时止住了血。
冰雪褪去,场中世人纷繁重获自在,瘫倒一片。可白敬谨已经心魔入体、神智大乱,不管他如何念动法诀,都没法完整收回冰雪诀,他身上不竭披收回来的砭骨寒气让怀中昏倒中的云玄典面色更加惨白如纸。
“雅则,不要伤她、是我……对不起你……”
“他是我的!雅则是我的!你们谁都不准伤害他!”白敬谨暴躁地吼怒,双目猩红,鬓发狼藉,已如癫狂猛兽。
“李树清,走吧。”
“我要你们十足去死!”
落空了怀中之人的白敬谨,昏倒中绝望苍茫得就像一个丧失了敬爱之物的孩子。
白敬谨见云玄典癫狂惨笑,竭力扬开端要对他解释劝说,却在看清云玄典身后那扬剑直刺而来之人时,目眦欲裂。
白敬谨轻柔摩挲着云玄典在寒气当中已惨白近紫色的昏倒面庞,喃喃自语,半晌,又像想起了甚么,突然昂首,一声冷喝后,剑下守势更甚。
一旁方才被白敬谨狠狠折磨了的各大师族之人目睹此景,也皆是敢怒不敢言。
本来,你们口口声声说着要肃除邪佞、匡扶正道,为的只不过是一己私欲!
“虚空界人。”正则沉目说道。
“好快的技艺。”灵均凝眉道。
灵均与正则对望一眼,复又转向白敬谨,感喟道:“早知本日,何必当初?”
云玄典苦楚一笑,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