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挤满了人,一个满脸皱纹,白发苍苍的老妇人被推到在地,她身边是歪倒的竹篮,和一些红绳饰带洒落在地。老妇情面感冲动,不时喘着大气,话不成声,“你们这些人……咳咳,好事做尽……定会遭报应的……”
“李婆婆!”灰衣男民气一惊,“这熟谙的声音不是李婆婆么,她如何来这儿了?”男人望了望柳絮菲拜别的方向,又听的李婆婆粗糙的喘气声,回身大步朝骚动的人群奔去。
仲孟两指收扇,纵身跃起,扇尖如指,迅猛地指向放肆男人的膻中穴。男人立即瘫倒在地,剩下的两三个大汉吓傻了,弃刀跪地,叩首如捣蒜,求道,“求大爷饶了小的们性命!”
仲孟悄悄拍抚着老妇人的背,道:“婆婆别说话,你在这好好歇歇!”他站起家来,冷眼扫了扫面前晃着大刀、瞋目相对的地痞地痞,他大吼一声,手中大刀飞出,径直插在刚晕倒地的大汉后背。大汉闷哼一声,永久死去。
“婆婆,您如何啦?”仲孟急道,伸手想去摇醒她。这时,一道轻柔娇美的声声响起,“别动她,让我来!”
殿外,人群中,一个手持铁扇,玉树临风,貌似潘安的翩翩男人正朝殿内走来,但见他脚步沉稳,呼吸均匀,一看就是练家子。
男人还在思考,姑子打断了他的思路,说道:“我观公子天庭饱满,耳肥肩阔,应是忠良以后,大有作为之人,但你印堂发黑,此主凶煞;‘灰’字有死灰复燃之意,又如不温之火,延绵不断,但繁华褪尽,灰终归灰尘。”
仲孟没给他喘气的机遇,刚从半空安稳落地,便展开铁扇一挥,打出数枚细钉,朝他们胸前和后背的鸠尾、神阙、肺俞、命门几处大穴射去。“呃!呃!”闷哼几声,几个大汉中暗器死去。
仲孟使出一招“灵蟒翻身”,身子往一侧跃去,举起铁扇便挡,“嘎!”的一声破响,大刀与铁扇订交,放肆男人虎口发麻,被震飞到三丈外,狼狈落下站稳。
仲孟一提手中铁扇,大汉们已挥着大刀扑来,如饿狼扑羊,将仲孟团团围住。仲孟步法轻巧,周旋在众大汉之间,手中铁扇如剑,专扫几人周身关键。几个大汉的刀法看似凌厉,实则混乱无章,步法也整齐不齐。
四周的人,有的跑开了,恐怕血光之灾害及本身;有的敢怒不敢言,看到那闪亮亮的大刀就吓到了;另有的就是在看热烈。见一大汉挥着大刀,朝着老妇人的身子就要砍下,世人掩嘴惊呼,为老妇人捏了一把汗。就在这时,横空伸出一只大掌,扣住了大汉的手腕,略一施力,大刀已握在手,来人恰是灰衣男人。
“求观音大士在天有灵,保佑信女早日找到父母,与家人重聚。”
姑子问道:“不知公子所求何事?”
安闲避暑亭和公孙女人别离,柳絮菲便跟踪一暗香教教徒数日,诡计找到燕山总坛的详细位置,但从教徒处不测得知,公孙平并未被带到燕山,而是受钟幽幽号令交给了一对农夫伉俪领养,柳絮菲将公孙平救出,传信于李新、李毅兄弟,将其带躲避暑亭与家人相聚。
“是,是!”三人立即消逝的无影无踪。
一旁,直挺挺站着几个手握大刀,长相凶恶的彪型大汉,为首的是个贼眉鼠眼,刁滑放肆,穿戴肮脏混乱的年青男人,他们都是些地痞地痞,打家劫舍,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但见为首的男人眼露凶光,行动卤莽,刀横肩头,对着老妇人吐了大口唾沫,恶狠狠道:“好你个老太婆,不知好歹,欠打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