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爷!”雷狮子恭敬地膜拜,其他众部属神情激愤,面上写满了对暗香教钟幽幽的悔恨,都沉浸在哀痛的哀怨中……
阿雨一摆手道:“跟我来,我发明东厢这边另有一间寝室,装修精美,安排豪华,仿佛内里只住了一个女人。”未几时,三人跟着阿雨来到一间寝室前,四人附耳在门外聆听着内里的动静。
阿电正待发怒,就听的阿雨道:“阿梅说的对,我们暗香教固然脱手暴虐,但也不至于难堪一个傻女人。想那秦爷是多么奸刁之人,怎会把好不轻易得来的武林珍宝龙凤玉佩放在一个傻子的房间保管,我们快走吧,想那贯丘雄也该返来了,到时我们要脱身就难了。”
见钟无顶点了点头,雷狮子“哈哈”笑道:“他奶奶的,这么说,俺这回是立了不小的功了……”可见秦爷还是面色凝重,便正色道:“求秦爷惩罚部属的渎职之罪,给死去的各位兄弟一个交代。”
阿梅说:“师姐,请部下包涵!全部王府我们都搜遍了,既然没有玉佩,不如我们归去再从长计议。这房间内里,只是一个落空孩子的母亲,身材抱恙,精力庞杂,我们就不要去打搅她了。”
一高个侍卫恭敬道:“王爷切莫自责,我们必然要为各位兄弟们报仇,灭了暗香教,以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
阿梅道:“回师姐,没有,我在书房里里外外、上高低下都翻找了一遍,不见玉佩影子。”
阿电一顿脚,一拂袖,瞪了阿梅一眼,率先拜别。世人一纵身,四人如来时般,一会儿工夫,在夜色中消逝的无影无踪。
房内,灯火亮如白天,一个头发松乱的中年女子抱着一个布娃娃正走来走去,女子面庞蕉萃,神情恍忽,双眼迷离,恰是将军府的女仆人张秋容。阿雨探回身子,松了口气,轻道:“本来是个傻女人。”
阿梅也附眼向里望去,女子抱紧布娃娃,喃喃自语:“灵儿,我的孩子,娘亲好想你……”就见眼泪落在布娃娃的脸上,阿梅神情哀痛,有些动容,退回了身子。
雷狮子哽咽道:“求将军惩罚,狮子带着二十几位兄弟出去,遭受暗香教重创,仅俺一人轻易偷生而回,俺对不起各位兄弟,也孤负了王爷的重托。”
秦爷深吸了一口气,凄惨道:“暗香教暴虐残暴,你的确是对不起各位死去的兄弟,没有庇护好他们,本将军也有任务。”
第二天,大将军府,氛围凝重,面色严厉,贯丘雄大将军威凛坐高堂,钟无极站立于其左,右边是几个王府侍卫,堂前跪着一个发散如鬼,边幅丑恶,腰间双挂七离钩的中年男人,恰是方才回府的雷狮子。
秦爷脸露欣喜,现在暗香教没有呈凤玉佩的下落,只但愿姜仲孟能从柳絮菲那儿探听出一些动静。
阿电神情不平,瞪了阿梅一眼,就要抢话,一旁的阿雷道:“阿电,阿雨说的有事理,像我这么怂的人都不会把龙凤玉佩放心交给一个傻女人,料他秦爷就更不会了,这如果说出去不是会笑死人了吗?我们快走吧。”
阿电一扬手掌,道:“既然是个傻子,我们就好行事了,我卖力把她打晕,阿雨师姐,其他的就交给你们了。”说着,就要出掌。
钟无极问:“狮子,你且说说当时的环境,暗香教派出了多少杀手?”
那高个子侍卫张琛恭敬说:“无极先生之意是这阿风一死,暗香教几大护法之间必然会争权夺利,给钟幽幽带来倒霉?”
秦爷有些失落,这时,又听的雷狮子道:“哦,对了,仲孟说王爷交代他有首要的事情去办,以是连夜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