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倌回过神来,道:“公子说的但是先前的船夫,整日里抱着酒葫芦喝酒,除了渡船就喝醉的那位?”
二人走近一看,云宾楼门外挤了数里远的人群,唐瑶道:“怪了,虽说云宾楼买卖红火,可也不至于好到这类程度吧!”
婉棠喝了一口茶,眉眼不抬,“我说我的,与别人有甚么相干,何况……”她睨了唐瑶一眼,“繁华公子都在喝酒呢,哪有闲工夫来此喝茶!”
“好啦好啦,我晓得了!”唐瑶气鼓鼓地回身拜别。
唐瑶嘻嘻哈哈地笑着,“那可说不准!”
唐瑶“扑哧”一笑,张眼四下望了望,道:“你如此‘牙尖嘴利’,也不怕叫‘繁华公子’听去了记恨你。”
中间一人搭话道:“大伙可不是冲着云宾楼来的,莫非你没有传闻天下第一派的灵鹫派本日在此分粮,每户凭户籍可支付每人一斗大米呢!”
老倌迷惑地问道:“寻人?公子要寻何人?”
“算啦,如果有缘,必然会再见老头子的。”
老倌赶紧上前推开荆门,“是是,二位公子请里头坐,喝口茶歇歇脚。”
待她二人走远,人群中一名少年青衣小厮低声道:“公子,是他们,在茶摊见到的那两位。”
此时已值隆冬,桃花早谢了,绿叶长得葳蕤,四下里火食希少,溪边芦苇水草长势富强,蛙声虫鸣不断于耳,倒是别有一番清幽滋味,婉棠二人沿途走来,闻着泥草暗香,竟不觉疲累。
唐瑶拿眼睛扣问婉棠,见她微微点头,晓得来人不是她要找的,便道:“我们不渡河,我们来寻人。”
婉棠撑开手中折扇摇了摇,“他晓得的不都说了嘛,我们也该兑现我们的承诺。”
唐瑶靠近他跟前道:“说好了,你要答得不好我可不付钱的!”
“唐兄!”婉棠喝断她,抬高声音道,“现在在别人的地界,我们本日是偷出来的,不成惹事!”
二人回到姑苏城中已是中午,唐瑶嚷着肚子饿要吃了饭再归去,婉棠没法,只得依她,二人正一边走一边寻酒楼,忽见前面街道上挤满了人,唐瑶夙来好热烈,拉着婉棠凑上前检察。
唐瑶问:“过生辰?替谁过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