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有恃无恐把持了荷尔蒙,留下最伤的痛。
看向他,面前却闪现他之前说那句话时的神采――阿苏讨厌白日,那就不晒太阳晒玉轮。
――一句话成了彻骨的暗伤。
这一天,像平常一样,我将寝室清算洁净,坐在床边等着他的到来。
“噗吐……”我强忍着不吐血,翻翻白眼感到嗓子很呛,“奉求,你也说了,是做梦,那如何能算数啊!”
大片的紫色花枝浅如海蓝、深似墨团,这里是鸢尾花花田,是第三天花田中占空中积最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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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儿到底如何回事?
“哈?”右手抬起揉了揉后脑勺。成团的发丝混乱地竖起了几根呆毛。嘴角朝着一侧咧翘,如果现在再给根烟叼着就是绝对的催讨高利贷的“大姐头”了,当然也不解除被人曲解为“收租”的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