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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朱元璋闻言,呵叱一声道:“占城国派使臣不远万里前来朝贡,来到天子脚下竟然落了个露宿街头,真是大失大明天朝的国格!”说罢,朱元璋怒瞪着胡惟庸道:“身为中书省丞相,如此渎职不说,还不思挽救,却与礼部尚书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相互推委,相互指责,更是有违柱国大臣的品德风采。”
现在,胡惟庸的权力更加大了,做事也更加的专断专行,这岂不是将一个权力欲望极强的朱元璋给架空了?朱元璋岂会让如许的事情产生,因而,他便借此机遇,将这个所谓的丞相给端了,同时,也拔除了分离他皇权,持续了上千年的丞相轨制。
胡惟庸闻言,道:“皇上,莫听他胡搅蛮缠,中书省上承天子,下统百官,这是皇上钦定的章程啊!”说罢,厉声对礼部尚书说道:“如果中书省不能上承下达,兼顾中枢,岂不是中书省的渎职?”
朱元璋闻言,瞪眼着胡惟庸道:“你如何说?”
几名殿前侍卫从奉天殿外奔了出去,摆布叉起两人的胳膊,拖出了奉天殿。当胡惟庸被拖行于殿上的时候,文武百官目睹着面前的统统,均是一副膛目结舌的模样,统统人都没法设想,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竟然会因为忽视了礼遇使臣之忽而被关进了刑部,真是天威难测啊!
朱元璋闻言,一双锋利的眼睛朝胡惟庸扫了畴昔。
次日早朝,朱元璋站在奉天殿的丹陛上,手指着礼部尚书大发雷霆地怒斥着。
礼部尚书闻言,他千万没有想到胡惟庸竟然会把这失责之罪推给本身,这岂不是要替别人背黑锅吗!这可不可干,因而,便辩白道:“皇上,胡相曾有严令,凡外洋各国遣使来朝,或有互市者、僧侣者,礼部不准超出中书省直奏皇上,不然便以违规坏法之罪定处。是以,微臣一早得知占城国使朝贡,便直接呈报上书房。另有,微臣亦有奏章存底为证。”
而那些常日里向胡惟庸阿谀拍马、私交深厚的官员亦是不甘于人后,纷繁弹劾起来。
礼部尚书想到这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赶紧叩首道:“皇上明鉴,微臣实属无辜啊!礼部的的确确已经将此事呈报上了中书省,可却久未接到批复……”
朱元璋眼皮一跳,道:“听旨,将胡惟庸与梁楷第押赴刑部,临时关押,待此事查明以后,立即严办!”
就在明朝廷与倭奴国断绝来往的时候,朱元璋为了防备本地奸民与外洋倭寇勾搭,又下了一道“片板不准入海”禁海旨意,制止本地地区的老百姓毫不能擅自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