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将雨伞往门边一靠,昼川走进门,走到老苗身边东看看西看看――终究目光定格在了老苗中间的坐位上……前次来时那边还没人坐的,现在上面已经摆满了东西,最显眼的是一个喝水杯,上面还放了个小盖儿,小盖儿上面站着个掀起本身下摆的果皮暴露红色大根、笑得一脸险恶的香蕉人卡通玩具摆件。
昨晚昼川被某只白眼狼活生生地气饿了,叫了宵夜吃完又吃撑了,睡不着只好翻开电脑写稿到凌晨三点半才打着呵欠爬上床睡……
老苗一愣。
昼川掀了掀唇角,尽显刻薄:“大周末的,各个编辑上赶着跑来加班,元月社总编给你们灌**药啊?”
昼川伸手,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地把玩放在杯盖上的阿谁险恶香蕉人摆件。
“……”男人垂下眼,“我说完了,再见。”
“我的意义挺明白了,你要搞办公室斗争的谨慎思,我管不着,只是别把主张打到我头上来――”男人淡淡道,“这本书别说一校和三校是谁,二校我也会交给别人,如果连于姚做不了主,我就再往上找人做这个主。”
昼川和江与城就是典范的此类代表。
三分钟后,昼川挂断电话。
……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男主力在线。
言罢再也不看老苗一眼,头也不回地往外走……拉开编辑部的大门,内里从早上细雨淅淅沥沥变滂湃大雨,清冷的风劈面吹来让男民气中那股知名火稍稍燃烧,一昂首,就瞥见一个站在走廊上像狗似的颠巴着甩身下水的香蕉人。
昼川:“哦。”
老苗大抵没想到他这么直接,愣了下,“啊”了声,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几秒后点点头:“对,明天实在我也正想找您说这事儿,是我们编辑部内部对这本书的校订呈现了一些争论。”
昼川一不谨慎就想到了那晚她说着说着就嗷嗷哭起来还要骂人甩锅给无辜的L君的傻狍子模样……
“甚么新书?《洛河伯书》?嗤嗤,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您还体贴这个?啊?对,是签给元月社了,派来的小编辑太缠人,我怕不签她把本身挂我院子里的树上我去哪抛尸啊……咦对啊,您说您和这快开张的褴褛出版社合作了大半辈子他们如何就没看在您的面子上给我多几点版税啊?”
以上,这是普通的职业写文佬作息。
昼川:“哦?”
“………………开打趣的,别吼别吼。”
听完他的一番剖明,男人本来玩弄小玩具的苗条指尖俄然一顿――长而稠密的睫毛垂下,讳饰去了茶色瞳眸当中一闪而过的暗淡,他伸手,将那香蕉人端端方正地摆回茶壶盖上。
本来他觉得本身能持续安稳睡到中午复兴床去见老苗,没想到他刚闭上眼没多久,那条方才被打发走的狗又返来了――这一次它跳上床,直接隔着被子用两只前爪在昼川肚子上狠狠跺了一爪子――这一爪子跺得昼川差点灵魂出窍,翻开被窝正欲颁发,二狗子一脸不屑地将个手机扔他跟前……
收敛起了打趣和戏谑,他看着她,俄然真的浅笑起来,语气变得安静:“好啊,那就考虑下你好了。”
像是细心玩味了一番这话,男人抬开端,俄然笑容收敛,话锋一转:“老苗,我书也出得很多了,各个出版社各型各色编辑也打过很多交道,我一向觉得你们这行有个不成文的端方,仿佛是谁签返来的书,谁就应当是这本书的责编啊?”
这就苦了还觉得本身捡了甚么大便宜的老苗。
隔天是周末。
江与城常常也是神隐到下午一点才有呈现的能够,做他的编辑上午有甚么急事儿除非地理上风答应他去江与城家砸门,不然根基只要急得去吊颈的份儿……比拟之下午川就好很多,因为他有养一条老年人作息、早晨十点睡觉早上七点醒来就要吃罐头的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