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住她惊道:“姐!你这是干吗?你这么喝酒会伤到的!”
“姐!”
我已经听不懂文惜父亲在叫骂着甚么,我只记着了他的调子、他的气愤,以及他的残暴残暴。虎毒尚且不食子啊!文惜母亲的抽泣垂垂小声但哀痛延绵不断,她的哀号充足扯痛统统人的心,却没法硬化文惜父亲的铁石心肠……
王瑜打断向梦:“在哪?”
而在和文惜相处的过程中,我也多少体味一些她家庭的环境,她家的前提很好,父亲是局级干部,母亲是处级干部。而我家,我爸是个干了一辈子的派出所协警,我妈运营一家小小超市……天上地下的两个家庭,间隔门当户对差太远了……
林裳局促但有些香味的清爽气味被我深深地吸进胸腔,淡化了我怒不成遏的打动,但是我身材内部的浊气在我的胸口狠恶翻涌却不得宣泄……
客堂里的人群慌乱地七嘴八舌劝道:“文局!您沉着点……文局,小惜也没做错啥事,您别打动啊!……文局,算啦算啦!”
“文惜……文惜!我的女儿……”中年妇女哭道,想必是文惜的母亲。
王瑜:“晓得了!”撂了电话。
我站在封闭的寝室门口,侧耳静听门外的动静,双手握成拳,指甲狠狠地扣进了掌心,几近攥出了血。
向梦半晌才缓过劲来,摆摆手表示不要紧,然后将两个杯底暗红的酒杯一左一右摆在餐桌上,悄悄抽出两张座椅……
“别打动……别放弃……陆鸣,你开了门,全数都完了,闻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