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宁点了点头,在伍伯耳边低语了几句,伍伯豁然站起,冲动得胡子都颤栗起来,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微微颤抖:“这......这就是说......我们发财了?”
伍伯听了恍然大悟,靠向康宁低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这类只是在瑶寨老磨叔家里看到过的综合瑶家医术所长的医书上一幅关于这类药物的手画图形、听老磨含混解释过的传说中早已经绝迹的奇药,此时就在本技艺里,如何不让康宁冲动万分呢?
伍伯不美意义地拍了一下康宁的脑袋:“没大没小的,一巴掌打死你!快说,详细是如何弄的?”
康宁本想建议不消这么焦急的,但一想到伍伯的脾气也就没说甚么。
“伍伯,那老头有没有说出这东西的名字?”康宁平抑了一下冲动的表情,向伍伯低声问道。
听到这里,伍伯打断了康宁的话,不解地问道:“等等!小宁,你扯这么远是甚么意义?和这根木头有甚么渊源吗?”
康宁苦笑着答复:“越南人舌头短,我这聂宁的名字到他们嘴里就变成无产阶层反动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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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伯最赞叹的就是康宁这类糊口态度,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毫无顾忌和造作,但一面对端庄事情,就立即变得一丝不苟、松散详确,这让伍伯感慨之余,对康宁更加地爱好起来。
通过二十多天的严峻出货,康宁终究能再次过上普通的起居糊口。
伍伯谨慎地收起茶几上康宁写出的纸张,清算好后放到一旁的文件夹里,然后起家走进柜台,取出一节小指粗巴掌长的褐色木条,递给了康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