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听这句话!”
十多分钟后,柳逸青安步走下楼梯,关上大门,来到康宁劈面坐下。
康宁点点头站起来,目送她一步步踏下台阶。
“逸青,我对不住你......”
她能了解康宁与两个女人的干系,了解在沉重压力下康宁的自我听任舒解,但不能接管这类不负任务的荒唐行动。她怜悯康宁的遭受,但不能谅解他的滥情,是以她的心很重很疼。
柳逸青很快沉着下来,走进卫生间洗了个脸,再次坐到康宁的劈面:“我晓得你的苦处,我很想为你做点甚么......”
看到康宁又再为本身调制好一杯柠檬茶,刚止住的泪水再次涌出,好一会儿她才稳定住情感,对康宁低声说道:“奉告我你这一年多是如何过来的好吗?”
柳逸青闭上眼睛忍住泪,深深吸了口气,颤声说道:“宁哥,我真的好难受......”
“我了解你......可你......”
康宁的声音显得更加地降落,“有些话我向来不敢和大哥以及家里人说,怕他们更加担忧我的心态。也不晓得为甚么,这一年多来我的预感都很准,特别是将要碰到伤害的时候,内心就没出处的一阵躁动不安,或者平白无端的严峻。这类难以言喻的感受,让我数次死里逃生。”
康宁红着脸清咳一声,柳逸青回过神来,敏捷松开康宁的手,满脸绯红地低头说道:“宁哥,时候不早了我先上去歇息了,有空我们再聊好吗?”
说到这里,康宁凝睇着柳逸青的眼睛,“唉,现在我不能对家人做出甚么承诺,更不能做出甚么包管,在没有自在之前,说甚么都为时过早,以是我只能等候,这类感受很难受。”
童阿姨下楼走到康宁身边坐下,看着康宁的眼神非常庞大:“小宁,等会儿你得好好和小青谈一谈,说话委宛点不要刺激她,她是个薄命的孩子,无依无靠的,当初为了你的事受扳连,走投无路到处碰鼻,要不是被我偶尔遇见,真不晓得现在她如何过下去,唉......我上楼了,你要多安抚安抚她,好吗?”
柳逸青强忍心中的爱恋与失落,长长出了口气,劈面前这个让本身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熟谙而又陌生的俊美女人轻声问道:“你此后筹算如何办?”
康宁晓得,今晚又将是一个不眠之夜,但是不知在本身正上方的人儿又会如何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