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当口,谢釉莲仍强作平静,她忍着震颤,低声陪哄道:“八弟,父亲那是黔驴技穷!你又何必与他一道!他便是当不得家主,我仍会是君上的爱妾。你本日只当放我一马,来日我定保你高官厚禄。如此,怎不比父亲这蠢计强?”
谢釉莲奋力挣扎却力不从心,只能眼睁睁地见着谢靖非常顺利地揪着她的长发,解开了她的外裳。
“父亲的意义,自是不管如何, 都要保住您这腹中龙胎!”谢靖嘲笑着靠近了谢釉莲的耳畔,一面私语,一面狠狠地咬住了她的耳垂,健硕的身躯不容置喙地压迫在她的身上,冷嗤地持续弥补道:“便比方,禽兽无礼,血族通/奸。”
他这般,周如水却不依。
谢釉莲抿了抿唇,见谢靖含笑不答,更是燥郁,抬手便将茶盏掼在了几上。却也便就在这当口, 谢靖忽的起家, 出乎料想地扯住了她的衣衿, 将她重重摁倒在了榻上。
彼时,她乃至痴顽地想,或是该一把火烧了那暗娼楼,杀了那些蛮人,杀了寺人恭,杀了王豹,一了百了,以此来保全王玉溪。却待她再细想,也知即便如此仍非万全之策,反是缝隙百出。
背面她便想,王豹之所行所为,已不但关乎他小我,更已是灭九族的重罪了。遂那些个胆小包天的罪过桩桩件件压下来,叫她都不知如何是好。
昔日谢家人来时,为掩耳目,习秋都会领着一室仆婢离得远些。本日亦是如此, 遂谢釉莲重声倒下,外头却半点声响也无。
晕晕乎乎间,她才恍然大悟,本来,裴氏的新任家主裴聪与他私交甚深。而前头那些个事儿,鞭策也好,始作俑者也罢,自裴辉之死起,便是个局中局。
却王玉溪老神在在,一面笑她:“怪不得常言道,女生外相。”一面耐着性子朝她解释,“其一,王谢两家相互管束已为常态,若吾王氏倒了,谢氏也非会有好果。其二,比方蕴之,若被除族,所行所得便都与谢氏无关。彼时,非论家主如何不舍,吾王氏族人自也会懂趋避短长。”这话,已有铤而走险,逼迫之姿了。
她摆布四顾,压着嗓子轻咳了一声。斯须,便朝外唤了声,“三郎。”
却哪晓得,她到
方才烫烤的柑子微微散着热气,她悄悄剥开外头已被烫黑的柑皮,掰开一片橙黄的柑肉喂进嘴里,一面咀嚼着,一面盯着王玉溪染了黑的衣袖,绵绵问道:“这有何用?”
见谢釉莲一双媚眼瞪得赤红却无能摆脱,浑身的乌黑肌肤都因惊骇而起了鸡皮。谢靖心中更是奋发非常,仿如病入膏肓的暴徒,毫无怜香之情地直截就扯下了她的亵衣,揉着她饱满的圆丘,痴迷猖獗地说道:“阿姐国色天香,常日奉侍君上可不憋屈?现在好了,为弟身强体健得很,定能才气叫你晓得真真的欢愉滋味!”说着,他便如濒死之人普通,破罐破摔地将谢釉莲的双手困在了头顶,掰开她的双/腿,不管不顾的挺/动下/身,捅/入了她的体内。
“命?父亲本日命吾入宫,本就是置吾之存亡于不顾!既摆布都是个无命好活,倒不如拖着阿姐一道不是?”听她所言,谢靖涓滴未恐。他阴霾地望着被他压得死死的谢釉莲,醇厚的嗓音在空荡的室中仿如磨刀霍霍。
这般的明目张胆,天然是全全暴露了狐狸尾巴!人证有了,物证亦只需寻着了他的储仓便也会有。
因起初的好处联络,裴辉身后,王豹定是并吞了很多裴氏的家财,她就曾听闻,裴家人曾明目张胆地在王豹的别庄肇事。以此而言,裴聪与王豹可算有怨。再想龐县官仓被劫案,她七兄也恨王豹入骨。遂非论常日里订交如何,同仇自可敌忾。王玉溪借裴聪之名将可扳倒王豹的人证线索全都拱手交给公子詹,可谓合情公道,更实毫无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