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君,那车中怎会有琅琊王三?”夙英晓得各中短长,不由窘然,直急得跳脚,小声劝道:“女君,那只是琅琊王氏的马车,并不晓得里头的人是谁呀!便不提那车中是何人,只谈本日,全部邺都都晓得您是来接秦元刘峥的,可您这么一闹,伤了刘峥的面子是小,您的闺誉名声可如何是好?更何况,如此此事定会沸沸扬扬,如果传进了琅琊王三耳中,他今后究查了起来,事出无因,您实在不好分辩啊!”
“女君,您别不信,琅琊王三的风韵太好,只瞥见一片衣角,也是无人能及的。”
一听要与公子沐笙作比,夙英面上一窘,倒是无从比对,再答不上话了。
闻言,夙英又是一怔,她迷惑地盯着随风轻扬的车帷,实是想不出主子问这话的以是然来,惊奇道:“女君怎提起王三郎来了?王家天人般的玉溪公子,阿英如何能识得?”说着,她又一滞,眼睁得大大的,一拍脑门,咧着嘴,后知后觉道:“女君,奴前次送小五郎回府时,倒似是见着琅琊王三了!”
“琅琊王氏的庶子么?”周如水听得一喜,如画的端倪轻挑,不等夙英再答,便拊掌笑道:“甚好!只如果琅琊王氏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