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动,王玉溪也动了。周如水都不知怎生回事,一个倒置,便成了他伏在她身上。幸亏他未压着她,不若此,他和座山岳似的,她真接受不住。便听他悄悄一笑,明润的目光由上而下落在她身上,指带东风,拂过她的肩颈,拂过她饱满的胸脯,缓缓摸索在她的细腰之上,他眸光幽深的看着她,乃至带着些媚,真是倾城祸国之色,一面吻她的耳垂,一面道:“小公主想逃?”
少女淡淡馨甜的体香充满在鼻腔, 他悄悄翻开手中已湿透的巾帕, 抚上她的乌发。长发如瀑, 已是干了很多, 再未黏搓在一处,干干爽爽,如是月下的柳梢。
此次第,不但她变了神采,王玉溪的面色亦是一变。外头阵风兼雨,他的俊脸终是染了红,神采不复安闲,声音靡荡.喉结转动,垂下眼看她,一滴汗自脸侧滑落,眉眼透着艳,吐了口浊气才道:“阿念莫急。”
窗外还是雨声不歇,室中暗淡,偶尔雷光划过,一晃而过的亮光照在她如玉莹润的脸上身上,真是雪肤玉肌,熠熠生辉,实乃美人美女。
这一刻的他们,何止是同生共死,更是灵魂相接,他是她的爱郎,她是他的心肝。
闻言,周如水歪了歪脑袋,眼波横流地含住他的下巴,轻哼:“你若负我,我才舍得捅。”言讫,二人相视而笑。他凶恶而热烈地再次吻住她,她紧紧地拥着他向他靠近,情/欲满盈上涌,他们就似相濡以沫的游鱼,迷恋缠腻着相互。她在他的爱抚中渐渐蜷起了乌黑的脚指,渐渐,他的大手摁住了她细嫩的长腿,悄悄分开,手掌抚摩下去,触及她湿濡的穴口。斯须,就在周如水难耐的痛叫声中,王玉溪沉下腰,深深堕入了她的和别扭中。
作者有话要说: 能亲征疆场。然你二人皆有大志勇力,本日雪耻在前,你二者谁愿替孤出征,夺回蒲城,击退蛮贼?”
她何时急了!
周如水急得不可,忙是松开手。眼波娇媚,傲视生辉,嗔他:“你此人脸皮忒厚!”说着也是气弱,声线娇软和顺,在沉寂的室中,既纯美又妖豔。话音未落,就动了动,生生要自他身高低去。很有急于结束的步地。
周王展信不由失容,韩拔军功彪炳,威震北境,硬是力挽狂澜,挡住了蛮贼一次次的猛攻。却不想季孙之忧,在萧墙以内。这般的良将未得马革裹尸,竟是无辜丧于内宅。他家中有一老仆,鬼迷了心窍,知是城中兵缺粮少,不信蒲城能得守,便趁乱偷了韩家的财帛,妄与儿孙同逃。背面到手,贪婪更甚,受了特工勾引,只恐被韩家发觉,缉捕入牢。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放了把夜火,要烧死韩家满门。偏生这日老城主韩拔正在府中,他大哥体迈,因战心力交瘁,深睡当中,竟就生生命丧了火场。
王玉溪被她啜得一激灵,闭了闭眼,斯须,和顺至极地望住她艳色濯濯的小脸,含着笑道:“便是阿念往我心上咬,也是甘之如饴。”
闻言,周如水浑身一抖,她展开眼看向他,颜姿姝丽,魅惑天成,咬了咬唇,一反方才镇静的模样,纤细的手臂缠上他,轻咬住他樱红的唇畔,忽的便笑了,哼道:“遂是三郎急色,非是兕子?”
自此,蒲城失守!
这一手滑,倒好似她真急色似的,她是觉着他表里如一伟岸非常,但可从未有胆量上手去碰!这真是,真是烫手山芋!更这山芋,又烫!又硬!
闻此凶信,朝中百官皆是色变,无有不悲号出声者。向来对事漫不经心的公子詹亦蹙紧了眉头,更莫言带伤上朝的公子沐笙了,他仰开端,深深呼了口气,一是不忍如韩拔这般筋骨俱碎以命相守的虔诚良将如此丧命,二是未料蒲城竟会如此失守,心道是天命无常,天水城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