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溪望她一眼,悄悄一笑,长指自她深谷中渐渐撤出,坐回她身侧,拥着她,以巾帕擦拭双手。斯须,才将巾帕扔至盆中,不紧不慢道:“将士多寡,在民气聚散。只鹏城军民合心,以少胜多不在话下。更昨夜百姓尽出,城中士族却闭门自保,如果他们亦生了铁骨,可否拿下魏津也不得而知。”
闻着清冷的药味,周如水一双杏眼瞪得溜圆,急得跳脚,娇道:“王玉溪,你不是心如枯井,波澜不生的神仙中人么?怎的现在,如此厚颜!”说着,便急仓促去抓他的手,红着脸急道:“我自个来!”
“那便再上些?”闻言,王玉溪眉头动了动,自枕下取出一只玉盒便支起了身,抱着周如水坐在他的膝头之上,俯身,便要分开她尽是爱痕的长腿。
公子裎手心冒汗,垂下眼,对着神采干枯的周王还是战战兢兢,慎重回禀道:“儿臣虽从未颠末疆场,然往昔先太子在时,常与之请教兵法,倒也学得了几分。更蒲城之失,可觉得耻!儿臣愿抛头颅,洒热血。守边夺城,不堪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