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叔不消焦急!莫非我们忠贞营是他文安之能够教唆得动的?只要我们自已铁板一块,我就能把他清算得服服帖帖!嘿嘿,土兵!迟早得把他们一口吞了!”李元利正愁没体例对施州卫那些土司动手,这下好了,有这些土兵过来,时候一长,还不都变成自已的人?
“哈哈!办得好!银子另有,实在不可把金银金饰变卖一些!高信,此次的事情做得很好,我给你记一功。”李元利镇静地拍了拍高信的肩膀。有了这些物质就能熬到来年收割,一年以后全部忠贞营就能自给自足,过上两年,粮食就能够吃不完!
“对了,另有一件大事!”高信俄然又说道。
“此次我走了十几个大小土司,容美司的人也晓得我们,但是并没有出来干与,传闻朝廷派了文安之相国来招安我们夔东各部,另有封赏,现在就住在容美司,怕是要过了年才来我们这儿。”
“我请了很多土人运粮,还要从速去给他们付人为,不然等会怕他们喧华。”
但来都来了,不管如何也要见一见,李元利和刘体纯回身去了老营,等帐外亲兵通报过后,方才进了高夫人的营帐。
“你带人去接一下高信,统统东西都送去老营,让太后和老何措置,叫他从速来见我!”李元利欢畅地叮咛身边的铜头,后勤辎重现在还是老营的人在办理,今后也得分离出来才行。
“别的另有羊、鸡、豆类……”
高信返来了!这家伙也没偷懒,挑了两只大箩筐,把扁担都压得弯了,明显是装得不轻。
明末清初的时候,土家属农夫一样处于水深炽热当中,因为当时的施州卫一带并没有蒙受兵祸,汉族贩子、农夫大量迁入,很多汉族贩子大肆采办地盘,变成地主。
这时的土兵,除了营头、旗手首级由土司支属或者由境内大姓、亲信担负外,其他的土兵都是由各村寨征召来的农夫。都说土兵英勇善战,只要烂命一条,不拿命来拼还能如何样?战死了还能多少给家人赚点烧埋银子!
“标下不负重托,东西全都买返来了!”
“数量多少?花了多少银子?”李元利有点等候,要说这施州卫,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还真算得上世外桃源,根基没有遭到甚么丧失,却不晓得能有多少存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