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前,冷冽一手扶在门框上,转头看了他一眼,只是看了一眼,别成心味地笑了一下,然后就走了,一点儿拖泥带水的感受都没有。
“这不劳你操心。”冷冽挂了电话,最后看了一眼不远处叶恕里手的窗户,踩下油门缓缓驶出了泊车位。
叶恕行摇了点头,“我只是感觉再变就不是我了。”
“冷冽,我们分开这段时候我想了很多,”叶恕行笑了一下,“你别看我平时那副德行,真叫真的时候十头牛都拉不返来。”
“甚么?”刚才还笑成一朵花的男人刹时成了苦瓜脸,“满月号?还两张?”
“等一下,我再问最后一句……你真舍得?”
酒保很快给他倒了一杯,送到他面前时说了句:“我请。”
“好了,先不说了,我另有事。”冷冽要挂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