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五娘走了,白木染从速将手中那一封密信拆开,一气读了。读完以后,白木染却呆在原地,愣了大半天。等再回过神来,白木染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速找小二要了火折子,将那一封密信烧得干清干净,一点残渣也没有留下。
“没说要带我归去?”白木染又问。
白木染强打起精力折腾了一早晨,到此时,早就有些绷不住了,等了半天也没看出甚么不对,终究,干脆不想了,这一次,再倒在床上,不久便沉甜睡去。
开门的人是个跑堂打扮的小哥,见到白木染,先是高低打量了一番,接着,便暴露一点迷惑的神采来。
“师……师姐!是我!”
“……”
“当然是要将密信交给你。”
“投栈的!”
白木染想要摆脱,却发明那羽士不顾男女之防,竟将脸也靠近了一些,还朝她眨了眨眼睛。白木染心头火起,一把摆脱了那羽士,伸手就给了那只眼睛一拳。
莫非真是本身疑神疑鬼?
白木染半信半疑地接了信。
“这位女人,本道人看你印堂发黑,只怕来日要有无妄之灾,不如让本道给你掐算一番,也好消解消解……”
心神不宁的表示在于——
在这么个小镇子里偶遇朝阳观的人,是让白木染千万没有想到的。她只觉脊背一凉,吓得差点回身就跑。
“给我来一间上房,再送些热水。”
“师父将那些弟子都喊了归去,写了两封密信,以火漆封了,重新派了我与另一个师兄两人来,让我们在山劣等着。”五娘道,“他说你不成能一辈子都被囚禁在那百香谷里,只要你有下山的一日,我们便有机遇能寻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