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莫非之前没有人夸奖过你生得都雅?”白木染嘻嘻哈哈道,“不会吧?哦,是了,你经常都蒙着面纱,只怕见到你真容之人也没有几个。若你摘了面纱出去走一圈,只怕天下第一美人的名头就是你的了。”
白木染也回了闻人卿一句。
白木染看得心驰神驰,竟没来得及收敛,就那么怔怔地看呆了。
白木染有些担忧,却又不敢冒然去打搅,最后,思来想去,在这别庄当中,能说得上几句苦衷的,竟然也就那一个红莲了。
“……”
不知是说她学的招式工夫,还是说她服侍人的工夫。
“你又见过几个女子?就敢如许大话。”
闻人卿听了,倒是嘲笑一声。
“若幼时是你来教我工夫,说不定我本日已是一个绝世妙手了。”
只不过,她将那一点招式都试完了,也还是没能碰到闻人卿的一根头发丝。
只见闻人卿双眸微眯,却道:“叫声师父来听听。”
若这有人不平,那必然是那人太蠢太瞎,看不懂闻人卿的美。白木染这般一想,又感觉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看懂才好。就她一人能懂,一人能看,有如许一份一人独享的之乐,定然是这世上最美好之事。
“我不过是……”
手中竹枝虽纤细,但也被白木染挥动得似模似样,竟真能看出一点剑招的模样来。
第二日却更惨。
“不能!”
一日过完,白木染累得几近连走归去的力量也没有了,回房以后再没有精力胡思乱想,撑着眼皮洗了个澡,倒头就睡。
远的想不起了,近的……倒因猎奇,看过几次尘凡练剑。
白木染竟有些不肯去想。
本来如此,如此这般。
“如何表示?”
说来前几日尘凡出了点不测,受了一点重伤,可那红莲却正视得不得了,日日都围着尘凡转,也好几日都没与她说过话了。白木染去找红莲,却正瞥见红莲从尘凡的房中走出来,她仓猝上去扯着红莲到她的屋里去,再将白日里的事原本来本说了一遍。
“我虽见的女子不算多,但也晓得甚么是美人。”白木染却莫名有些活力,又道,“总而言之,不管旁人如何想,在我内心你就是天下第一的美人!”
“有些长进。”
被闻人卿折腾的日子竟过得缓慢。
白木染压根就想不出一点能用得上的招式,干脆将手中竹枝攥紧了,就这么随心所欲毫无章法地朝闻人卿使了出去。闻人卿果然一点还手的意义都没有,乃至连让步的模样都很随便,仿佛能推测白木染的统统行动普通,老是悄悄巧巧便让开了,那竹枝连她飞起的衣角也没能触碰到一下。
白木染感觉难堪,干脆胡说八道起来。
尘凡虽是个女子,但剑招却走的刚猛的门路,她所使出的剑法,正如她的人普通,一板一眼,当真得有点过了头。白木染看过几次,都感觉如尘凡这般古板的人应当是打不过真正妙手的,毕竟她的剑招太不矫捷了,练来练去都是那么俭朴无华的几招。
第三日第四日……
――闻人卿就是这天下最美的女子。
“我再问你,若九蜜斯今后将你当作陌路人,对你不听不闻不问,你还能不能……”
这倒是白木染心中实在所想。
白木染有些泄气,心知本身不可便不想再挣扎。
练到鼓起,也总算品到了一点兴趣。
“你不必再抵赖甚么,我也早就听腻了。”红莲又朝她道,“我只问你一事,若现在有个爱她护她的至心人呈现,你可愿心甘甘心肠祝他们一声白头到老?”
日日都是如此练,白木染倒也不似初时那般感觉辛苦无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