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仿佛也不觉得意,见闻人卿不睬,端起面前的茶饮了一口。
只是,免不了还要受红莲的一番嘲笑。
红莲坐在桌旁,慢条斯理地给本身倒了一杯茶,刚喝了一口。
“若你是庸医,这世上便没有神医了。”红玉忽而笑了,“你猜的不错,她的病的确是好了。她固然看着荒唐,但心倒是太软了。这是你们闻人家女子的通病,你也一样。就算你面上老是冷冰冰的,摆出一副将天下人都不放在眼中的模样,可那一句‘医者仁心’,说你倒是最得当不过了。”
红莲倒很对劲。
必然是有事。
之前,闻人玥曾说过,闻人卿生得与她的双生姐姐闻人珏很像,又都老是穿一袭白衣。白木染便也猜到,闻人玥的怪病多数就是因她阿谁早逝的姐姐闻人珏激发的芥蒂,故而,固然闻人玥看来仿佛待闻人卿不错,却总不肯见她。即便这一次她们两人上别庄里来出亡,闻人玥也一次都没有找过闻人卿,可本日却如何俄然要与她喝茶了?
一向站在屏风前的白木染却神思恍忽,一颗心乱糟糟的。
“没甚么要紧事。”红玉在闻人卿劈面坐了下来,俄然又抬眼细细看了闻人卿一番,“九蜜斯本日仿佛不太一样。”
“……不晓得。”
“你可有甚么筹算?”
“她们说是要在听水阁喝茶,这一大早也不知喝甚么茶?”红莲又道,“若你想去,我倒也有个别例。”
白木染想不明白,可本来就存在心中的,关于闻人卿的那些让人看不懂的言语与脾气,仿佛每一桩每一件都能成为这一能够的左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