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染还未想好要如何答复,闻人玥便又丢来一句话。
“如何?你不便利?”闻人玥似笑非笑,看来仿佛和婉可亲,可说出的话中却似带着一股迫人的压力,不容人回绝。
“我们明日一早归去。”
再者,她已是下了决计要将一片心奉告闻人卿的,也不必遮讳饰掩。
“哦?”闻人玥唇角微弯,“如何个喜好法?”
“传闻谷里无聊透顶,你若无事,可写信给我。”
“我只是一时猎奇……”白木染干巴巴地解释了起来,“我见你不带我来,还觉得你们有甚么大奥机密说。”
闻人卿开了口,说的倒是另一件事。
“如闻人珏那般的‘变故’?”
“……我喜好她。”
白木染想也未想便脱口而出,可等她真正问出来以后,又悔怨了。她俄然想起闻人玥的怪病,恰是与那闻人珏的“变故”有关,她如许高耸地提到闻人珏,不知是否又会震惊闻人玥的怪病。
闻人卿起家而走,白木染亦步亦趋。
可白木染还记得,刚才红玉才说过,闻人玥并不想见闻人卿,此时却又如何会呈现在这小院里的秋千上?
“嗯。”
“……哦。”
她喜好闻人卿,想不时都与闻人卿在一起,不想落空闻人卿。这些都是无庸置疑的,可这每一句话说出来,仿佛都是极其无私的设法。这便是她的“喜好”?她还从未对甚么人产生过如许的心机,可又模糊感觉,如许的情意,仿佛有那里不太对。
临走时,红莲很有些不舍,最后,递了个装了一只灰白信鸽的笼子给白木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