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老夫人嘲笑一声,不阴不阳地说了:“哦?另有甚么事儿是我们如姨娘措置不来了的吗?”
蒋老夫人点了头:“事理是这个事理,只是……到底太不该该。不如等宓姬生了孩子再谈吧!大不了,满月同纳妾一同办了,昔日也不是没有如许的事情。”
蒋老夫人挑了眉,斥责:“既是有自知之明,不该开口那就不必开口!”
蒋老夫人合了目:“去,让下头的人机警些,既是要管家,也要看看撑不撑得起!”
蒋老爷陪着宓姨娘先回了院子,如姨娘自个儿回了知意居,靠了软榻,一口气饮了一盏儿热茶,这才感觉身上暖洋洋起来。
沉香应了是,跪伏着给蒋老夫人捶起了腿。
蒋老爷沉吟一番,瞧了如姨娘一眼,转移了蒋老夫人的视野,也就是说,宓姨娘的名分今儿也就是临时定下来了,得了好处天然要卖卖乖,当即表态:“也是,前头还是用着药吧!停了多少分歧适。母亲,克日瞧着面色也不好,既然如姨娘是个知礼懂事的,不如多让她在一旁帮衬些吧!”
如姨娘顿了顿,“不过,此事确切也不该操之过急,mm现在得了姨娘的名份儿,但是到底还没有拜见过夫人另有老夫人,该过的礼也还没过全,老夫人就当是谅解mm有了身子,不如等mm出产以后,再全了礼数便是了,对外,蒋府天然只要两位姐姐与妾身,对内么,我们共同奉侍老爷,也是嘉话一桩。只是有一样,妾身倒是不知该如何措置,还请老爷,老夫人决计。”
蒋老夫人又瞧着宓姬一副娇娇怯怯的模样,缩在蒋老爷身后,端的是一副弱不由风的模样,到底带了几分不耐,皱了眉道:“宓姬既是来了为何不见礼?莫不是我还当不起你的礼了?”
到底此事也算是有了成果,一群人哗啦啦告了退。
如姨娘知心肠推波助澜了一把:“老爷,老夫人,照理这事儿不该妾身插嘴,只是,遵循老夫人如此行事怕是也很有些不铛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