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修恨声说道:“这个可爱的公子哥,恩将仇报,我们豁出命救他,却被捆在这里受辱,真是个混蛋小子!”
李寻笑道:“殿下雅兴,与愚侄不谋而合,如此风骚雅事,我可不相让啊!”
“甚么是‘一指开天’?”阙修问。
屈折冷然回应:“相互相互,你的‘一指开天’也只得外相啊!”
擎天的思路却完整跑偏了,“你说这小子他爹是不是更短长?那黑衣人听到他爹的名号立即就逃了?”
正辩论时,两个仆人飞跑过来,为他们解开绳索,“二位,太阳晒得可舒坦?从速洗漱换衣,公子另有别的犒赏。”
他说话时未见任何动静,黑衣人驱指一弹,一声脆响,似有一物被震飞,“你的影剑无形固然难防,可惜太散,分则力弱,在我眼里如同孩童的玩具。”
一曲结束,少女飘然退去。厅里鸦雀无声,半晌爆出一片唏嘘声。“此女只应天上有,撤除霓裳落凡尘……”李庆吟罢拍案而起:“如此美人,人间难寻,我定要一亲芳泽!”
“包抄他,别让他跑了!”阙修大喊道。黑衣人信心完整崩溃,飞速闪身入林,不见踪迹。
擎天心中却在考虑屈折的无形影剑,它与慕容御剑术好似同宗,却更加奇异,贰内心生神驰。父亲送他到这里是偶合?还是另有深意。
阙修和擎天在巨石后观战,内心各自打着小算盘,此人的“一指开天”使得入迷入化,阙修自认凭“血琉璃”也没掌控接住他尽力一击。
“那‘流光指’又是甚么东西?”
天仙楼,都城最大的烟花之地,高阁之上花红柳绿,燕语莺声,来往恩客非富即贵,一掷令媛,是极乐销魂之所。
中午阳光亮媚,氛围炎热,阙修和擎天被绑在拴马桩上,阳光暴晒,大汗淋漓,衣衫已经湿透。经常有路过之人停下脚步,低声私语,都在猜想这两个主子犯了甚么事,在这里惩戒示众。
擎天只想看上面的出色对决,有些不耐烦:“指若流光,无坚不摧,好似锋利之剑,而‘一指开天’,如泰山压顶,气势如刀。”
“如何办?如许下去他迟早会被擒住?”擎天吃紧说道。
“你真是个书白痴,死脑筋!”
等阙修走远,擎天探出半个身材,冲内里喊话:“公子,不要再部下包涵了,快使出‘浩天阵法’辅以‘噬心魔咒’定能胜他!”
正在这时,阙修从远处飞奔而来,边跑边喊:“公子莫慌,老侯爷带着诸多护院顿时赶来,你先将那厮拖住。”
“我听父亲说过,这‘一指开天’是崆峒派绝技,能力惊人,与‘流光指’齐名,传闻早已失传!”
“现在不是说狠话的时候,我俄然想到一个别例。”擎天对阙修私语几句,阙修点点头,猫腰分开。
说话时,内厅鼓乐声起,轻纱渐渐翻开,一个少女甩流云袖,妙曼退场,仅仅几个媚眼飞过,诸多红颜黯然失容。
阙修和擎天一身青衣小帽,缩在厅堂的角落,看着四位贵公子左搂右抱,你侬我侬,风月无边。阙修嗤之以鼻:“还自夸‘都城四俊’?我看叫四条淫虫最切贴。”
屈折细心打量黑衣人,想从他的身形判定身份,很明显敌手施以变身之法,几个名字从脑海中闪过,但转眼被否定。
黑衣人听了一头雾水,觉得屈折要使甚么绝招,仓猝撤身防备,屈折压力锐减。
薛乃原仓猝出面圆场:“既然大师互不相让,老端方,每人出百金,赌一赌美人运如何?”
他的话音未落,有一黑衣人从林中踱步而出,他身材中等,面蒙黑纱,只暴露炯炯有神的双眼。
擎天被香气勾起馋虫,轻声感喟:“原想能吃顿美食,谁知只喝一肚子鞠问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