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正道,自当以百姓安乐为先。”弄无悯轻叹口气,愁声缓道:“如此,仙尊又当怎生应对?”
无忧唇角一抬,面色弥黯:“但是弄无悯,弄宫主?”
“小无忧,但是同无悯兄长闹了别扭,这便逃宫来投吾兄弟?”
柴柳二君相顾惊诧,低声支吾:“怎得......兄长怎得若此?”
柳浮江已然解意,垂眉不该,却闻柴寿华低声接道:“吾见无忧面上,且愁且惧,藏亦难藏,怕其此来,绝非偶尔。”
“无悯。”
无忧不睬柳浮江,放脚便往殿内;柳浮江也不着恼,于无忧身侧左摆布右来回兜转,一声声“小无忧“唤得煞是亲热。
隐曜仙尊见状,倒也不疾不徐,眼目微眯,摊掌立指,便见九色之光出于指尖;为首弟子初为此光所罩,四体立时蜷曲,其足心为一道白光取穴,立时膝跪,其百汇为一道红光所射,逆气翻吐不断,待得呕出一滩脓血,其内蓝虫脱体无踪。
邢德宫内,柳浮江同柴寿华见无忧身至,喜虽是喜,却也稍见疑窦。
反观无忧,侧目早查白开题失了行迹,勾唇含笑,柔声策应:“事已至此,夫君尚不欲见吾?”
柴寿华闻声稍顿,后则摇眉:“且先同无忧呆上两日,再作筹算。若知日宫当真有变,兄长令无忧前来吾处,自是冀吾多加担待,保无忧安然。”
“妙哉,妙哉!”柳浮江同柴寿华对视一面,拊掌朗笑,“吾同小无忧这般投机,正想着要往知日宫一聚,若不是碍于无悯兄长,怕是吾得同柴寿华长驻肩山方好。”
弄无悯见来人,眉关陡攒,稍一侧颊,朗声缓道:“汝等二人,当真吾之兄弟,援火以炉,资寒以扇,来得这般恰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