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风拍拍地上的灰尘,坐在云薄天身边,轻声说道:“大胡子,你看你光棍了这么些年,莫非你就没点设法?好不轻易有这么多大婶喜爱你,你就满足了吧!还叹甚么气呢!”
那倒不是,山里人向来就是如许,只能说,民风甚是浑厚!
云长风不知不觉走到盗窟里的牛蓬里,把那条大爷普通的大黄牛从蓬里最洁净的窝里牵了出来。这一头大黄牛可算是个异类,这满山之上到处是雾州特产大青牛,唯独这头是只黄牛。也不知这只黄牛哪来的,被云长风在山下垂钓时看到,死皮赖脸的跟着云长风到了盗窟里,也不肯拜别。
盗窟里大堂外的浩繁兄弟、大婶们是哈哈大笑,听着云长风痛苦混帐的惨痛声,没不觉的不当,只感觉很成心机。一起念叨着很有灵性的憨娃子如何就惹了大寨主发怒了,竟打的这么狠,山里人又是一阵点头,轰笑声不竭,也不知这段山里少有的趣事会被兄弟们笑上几年。
云长风呵呵傻笑两声,对着老秀才说道:“秀才爷爷,不知您老见到大胡子了吗?”
时不时还会有小火伴奇特的盯着云长风的屁股,寨主如何没给他打烂啊!看的是骑牛的云长风是直翻白眼,老子很帅吗?
云薄天吐了口浓痰,呸了一声,随即撇了撇嘴,自大说道:“俺云薄天的江湖是要称心人生,耍刀就耍最好的刀,练功就练天下最驰名的,娶妻天然也要娶江湖武林上的第一美女,这些个盗窟里的比男人还男人的女子,你小子会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