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人,也自称是我家小公子未过门的老婆呢。”郑管事倒是一副看热烈不嫌事大的模样,伸手指向花朝,笑道。
“是啊,有事叨扰,听闻你们抓了一个叫袁秦的少侠,那位少侠刚好与我家小公子同名,且我家小公子最是喜好埋没身份游历江湖,是以特地过来瞧瞧。”郑管事笑着道。
花朝听闻是紫玉阁的人接走了袁秦,有些惊奇,傅无伤同她说过那江湖第一美人就是紫玉阁阁主的女儿,袁秦竟然已经能够劳动紫玉阁的人替他出面了吗?
此时,那位女人正怯生生地望着郑管事,仿佛是踌躇了一下,才上前道:“你们但是袁大哥的家人?”
“这位大哥,袁大哥他只是替人出头,并无坏心的,更不是用心伤人,要赔多少银子你也让我心中有个数,我转头凑齐了便好来赎他啊……”
固然这么说,但这衙役内心真是万分光荣那位袁公子已经被人接走了,要不然郭林为了一个恶棍抓了秦府公子的事儿可有点费事,到时候不利的还不是他们这些底下人,说不得就被推出去告罪了。
那女人怔了一下,仿佛这才重视到花朝的存在似的,侧头看向花朝,之前羞红的脸微微转白。
两人忙道不敢。
“我是袁秦未过门的老婆。”花朝有求于人,只得耐着性子被他打量和查问。
郑管事便笑得有些意味深长起来,他摸了摸胡子嘿嘿笑道:”这就有些难堪了。”
马车停在府衙门口,花朝下了马车,正欲上前,便见有个年青的女人正在门口与守门的衙役胶葛。
老头看到那玉牌一下子站了起来,伸手接过细心辨认了一番,才一脸猜疑地看向花朝:“你这玉牌从何而来?”
茶馆里环境非常清雅,墙上挂着书画,有平话人正在平话,讲的是江湖上最大的杀手门派角白门门主的故事。
“大哥,你就通融一下吧。”那女人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要求道。
花朝摆布环顾了一番,看到柜台里一个穿戴青布衫留着山羊须的老头正悠哉地喝茶逗猫,猫是纯黄色的狮子猫,很标致,她看了一眼那只被逗弄得有些不耐烦的狮子猫,径直走了畴昔。
“若女人口中的袁大哥叫袁秦的话,那老头子我可不敢称家人,约莫只是下人罢了。”那郑管事看了花朝一眼,笑呵呵地答道:“方才仿佛听女人说是我家小公子的未婚老婆?”
花朝转头一看,恰是之前拿木枷拷走袁秦的官差,忙上前一步道:“先前被你抓走的人呢?”
又一个来找袁秦的?那守门的衙役下认识看了一眼方才那位说是袁秦未婚妻的女人,又看了一眼面前的郑管事,随即一个激灵,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郑管事是秦家铺子的管事,那他口中那位喜好埋没身份游历江湖的小公子莫不是……
花朝便从速将之前产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老头懒洋洋地看了她一眼,见她一身半旧的衣裳,抬手让一旁的伴计来号召她。
许是花朝的说的一些事情对上了,那郑管事的目光垂垂和缓下来,不再那般锋利了。
他笑呵呵地走上前,那守门的衙役见到他,立时摆了一张笑容,客气地走上前来拱了拱手:“郑管事好,这么晚来是有甚么事吗?”
“有劳二位。”郑管事对着两位拱拱手道。
那女人拭了拭泪,咬咬唇道:“是……是我的未婚夫君。”
蜷着身子趴在柜台上的狮子猫耳朵动了动,一下子坐了起来,瞪着一双鸳鸯眼盯着花朝看,老头见状蹙眉,有些不耐烦地看向花朝:“外头幌子上写着呢。”
那女人微微一愣,随即羞红了脸,咬唇不语,似是默许了。